猫猫好可怕,好陌生。
……
林述文洗澡回来,卧室窗帘被关得严严实实,贺淳躲在被窝里,露出小撮黑色短发。
“出来。”林述文拍拍他。
贺淳闷声闷气,“在被子里嘛。”
贺淳苦着脸,“什时候说过……”
“车里,高速公路休息区,记得。”林述文见贺淳沉默,继续帮他回忆,“当时想上你,隔着内裤摸下你菊花,你吓萎……”
“行行,想起来!”贺淳脸爆红,“别说,不准说。”
哦,又不准,最近狗子有好多不准。
“先去洗个澡。”
扭捏什?像个别扭小零样,没意思。
……随即心下瑟然,老子可不就是要当零吗?!
哎,但是是给林述文当零,是林述文诶,猫猫诶!
猫猫说过,他技术很好。思及此,贺淳心下发酸,哼,臭猫,看来干过不少小零。
妈,这次要是不没能让老子爽,老子以后再也不给你上。
“可以。”林述文笑得很坏,“起洗。”
贺淳第次拒绝林述文洗澡邀约,逃命似翻下床,“不不不,自己就行。”
……
贺狗子在浴室里无声地狂啸,用脑门哐哐砸瓷砖。
怎办怎办怎办!
按道理来说,武力值方面,贺淳是全面碾压林述文。
但现实往往不讲道理。
林述文句深情款款,“爱你,想操你,好久。”
原想负隅顽抗贺淳本能地缴械投降,虽然……但是……不过……
哎,猫猫爱呢,那操就操嘛。
“可想看你。”林述文手指顺着被探进去,抚摸贺淳耳垂,滚烫,“你身体,你脸,你表情,都想看。”
“……”
“贺淳,嗯?”林述文低低呢喃,仿若引诱。
贺淳拱出脑袋,神情有些无可奈何,但更多是纵容,“色猫猫。”
林述文沉沉地笑起来,眼尾染着浓浓情欲,左手拽紧刺刺
“哦。”贺淳想起来什,“右手,碰到水怎办?”
林述文愣,“都这时候,你还操心这些。”
“能不操心嘛。”贺淳闷闷,“就爱操心你。”
“贴个防水创口贴,尽量右手不碰水。”林述文嘴角勾勒出抹狡黠,“你床上躺好,想想待会想用什姿势被操。”
贺狗子无语凝噎。
贺淳狂躁抓头,精神内耗极度严重。怀着复杂无比心情,香喷喷洗白白贺狗子壮士扼腕,脸沉重地走向卧室。
林述文正在往床上撒月季花瓣,刚从楼下小区花园摘,被经过老太太狠狠剜眼。
“你这是什表情?就义?”
贺淳:“……”
“喜欢不?你以前说过,要在铺满花瓣大床上被操。”
真要被操!
贺淳悉悉索索走到镜子前,扭头看自己屁股……很翘嘛,就是不知道那里长得好不好看,猫猫粉粉,自己呢?
贺淳想掰开看看,扶着屁股蛋,嗷嗷狂叫,下不去手啊啊啊!
回到淋浴下,以额撞墙。
贺淳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
贺淳很害羞,“现在?”
林述文单腿屈膝抵再床沿,俯身压近,俩人鼻尖几乎凑在起,“现在。”
贺淳试图挣扎,“要不晚上?”
“现在。”
“那……那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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