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微玩天,上车后不久就靠在妈妈怀里睡着。他睡得很沉,只偶尔迷迷糊糊感到妈妈手臂抱着自己,柔软手指时而抚过自己眼睛,鼻子和耳朵。
那熟悉淡淡香水味萦绕在他身边将他包裹,令他梦境变得柔软安适。
夜深,夜幕星辰闪烁。车停在小院门口,云鸿舟背着熟睡云见微进屋,彭玲已经把他床铺好,帮着起轻轻把小孩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竹香怎不进来?”彭玲小声问。
云鸿舟低声说,“随她去吧。”
万竹香抚上他脸,手指擦去那滴水珠。云见微被她摸得痒,捧着她手猫般蹭脸撒娇。接着万竹香半蹲下来,取下墨镜。
“今天玩得开不开心?”万竹香问。
“开心!”
“喜不喜欢妈妈送你礼物?”
“特别特别喜欢。”云见微露出笑容,“但是最喜欢还是妈妈,妈妈来看,最开心。”
向,指不定天天躲在房里哭呢。”
万竹香捏他脸,“小嘴还是这能说。你说你这伶牙俐齿,以后要是遇到坏心眼人,让人记恨上你怎办?”
云见微马上举起拳头,“妈妈揍他!”
云鸿舟无奈笑,万竹香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却很快又专注看着他。接着万竹香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在他脸上用力亲口。
云见微叫唤,“口红亲到脸上啦。”
祁峰把蛋糕和打包饭菜放进冰箱,出来时到云见微房门口看眼,没有进去。
夜如海水降临,笼罩切。万竹香独自站在院门口,提着包手垂在身侧,静静看着不远处黝黑田野。
云鸿舟安顿好云见微,与两位老友道别,离开小院。两人站在小路上,黑暗掩去他们身影。
万竹香忽然开口,“这是最后
万竹香定定看着云见微,那目光无比复杂,云见微时不能明白。
他那时还看不懂“痛苦”意味。
“妈妈也最爱你。”万竹香说。她轻轻抚摸云见微脸,“微微是妈妈宝贝,妈妈这辈子最爱就是你。”
云见微从前很少听到妈妈这和自己说话,时还有些害羞起来,“好啦,知道。”
后来家人又去逛商场,万竹香给云见微买很多衣服和鞋,大包小包地塞进车后备箱。晚饭则去西湖边家西餐厅,餐厅环境安静幽雅,落地窗外是人工造景小型园林,园中假山与竹林错落,远处天色欲晚,飞鸟归林。
醋鱼上,云见微顶着脸上口红印子埋头吃鱼。他好久没在江南小白楼吃饭,今天桌上又全是他喜欢吃菜,他筷子都要夹累。
吃完云见微不忘把剩下菜打包,没吃完蛋糕也重新装进蛋糕盒好好封起来,准备晚上回林来村和祁峰他们家分享。
下午夫妻俩带云见微去市里最大水上游乐园。正值夏天,游乐园里有不少小孩,云见微套个游泳圈满场跑,云鸿舟也换泳裤下水,带着他把所有滑梯都坐个遍,云见微玩得不亦乐乎。
万竹香没有和他们起,只坐在休息区,脸上戴副大墨镜,远远看着他们。
离开水上游乐园时候,云鸿舟去停车场取车,母子俩就在大门口旁树荫下等。云见微出来前自己在更衣室洗个澡,头发没擦干,软软发尾往下落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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