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云见微请胡文泽去吃海鲜汤,还给胡文泽买他喜欢吃生煎。胡文泽给云见微科普不少两性知识,两人在学校生理课上都是走神打盹主,不同在于云见微是真走神,胡文泽却是因为身边有学医家人,常年耳濡目染医学类知识,老师在课上讲东西他都知道。
不知是不是听胡文泽讲太多“传染病”、“治不好”、“爱情骗子”这种话,晚上云见微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打碾。他心里乱,安定不下来,掀开被子下床,跑出门。
房门被敲响时候,祁峰刚掐着时间做完套卷子,正准备对照答案改正。他应声,房门被推开,他弟蹭着挨过来,下巴搁到他肩上,发呆看着他摊开在桌上卷子。
祁峰把笔放下来,“怎还没睡?”
云见微软软答,“想挨着你睡。”
云见微叫:“那跟有什关系?”
“让你要爱惜自己嘛。”
“你在想什啊!”
胡文泽讪讪,“是说,你个傻白甜不要掉进别人爱情陷阱,千万不要被人骗。”
云见微撇嘴,“喜欢人才不会骗。”
。胡文泽往地上坐,开始安慰起他,“其实同性恋还挺多,也见过。爸不是教钢琴吗,他朋友都是搞艺术,好几个都出柜。”
竟然还知道“出柜”这个词,云见微感觉自己低估他这位兄弟。不过他友善提醒胡文泽,“你爸不叫‘教钢琴’,你爸是国际著名钢琴家。”
胡文泽无所谓摆摆手,又说,“然后妈是医生嘛,她也跟讲过好多什人类学,物种起源反正你这种情况其实还蛮常见。”
云见微感动握住胡文泽手:“泽哥,就知道你读书多见识广,肯定很容易接受。”
胡文泽却十分操心,问他,“你爸知道吗?”
“你先睡,还要做会儿题。”
云见微就转身往祁峰床上爬,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祁峰关房间灯,只开盏台灯,坐过去给他把被子牵好,低头摸摸他头发,“有什事不开心吗?”
小灯发出静谧光,照亮昏暗房
胡文泽无言。刚才堆话说等于白说,这简直典型没头脑小少爷发言。
接着云见微叹口气,“不过他是异性恋,不喜欢男。”
胡文泽口气上不来:“那不就更不可能吗!”
云见微捂脸:“知道不可能啦!你不要强调。”
看云见微这郁闷,胡文泽只好不说。总之两人约好这件事是他们秘密,谁都不许往外说,就算是云见微也最多只能告诉他爸,其他人则要经过和胡文泽商量。
“没跟他说。”
“其实觉得你也没必要这早就定义你性取向。”胡文泽认真和他分析,“听说青少年这个阶段,有人会对比较优秀同性产生好感,但这不代表他就是同性恋。长大以后就还是会喜欢异性。”
云见微托着腮帮子思考他话,胡文泽又说,“算,这不重要,重要是你知不知道同性恋很容易传染性病?”
云见微傻眼:“什病?”
胡文泽脸“孩子怎这傻”表情:“妈同事天天接各种传染病患者,听她们说有好多那种跟们差不多大年轻人得性病,什艾滋梅毒,什什孢疹,特别恐怖,治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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