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这才与他说晚安。云见微挂电话,摘掉耳机倒进床里,脑袋埋进被子,只露出小截雪白后颈。
像只柔软小动物闷头钻进自己窝,露截尾巴在外面,无精打采地软趴趴搭着,不自觉发出希望被抚摸身体信号。
可惜他很久都没有得到他最想要那个人抚摸。
描摹光与影分界线。
“微微,对不起别生气,好吗。”祁峰声音有些低哑,“哥真很笨,什都不懂。”
云见微收回目光,垂下眼眸,“哥,你才不笨,怎能这说自己?是不该对你发脾气,太任性。”
“不,”
祁峰说,“微微,能再给点时间吗?很多事都没想好,想等自己想明白以后,再和你说。”
云见微笑着说,“你还想什呢?别再瞎想,你就专心念你研究生”
祁峰却坚持问他,“可以吗?”
云见微不说话。他盘腿坐在床上,低着头,心中时又很茫然。他哥还要想明白什?他以为那晚他们已经彻底闹僵,他那样发火,还以为祁峰会再也不敢联系自己。可今晚这通电话,又让他对祁峰感到困惑起来。
“微微。”祁峰在电话那头叫云见微。
云见微只好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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