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气,听别人说好像以前是同学吧,估计看傅总发达,就凑过来,现在这种人多事,脸皮厚也是个优点啊。”
“长得也就那样,副穷酸样,你是没有看见,那衣服裤子都快要洗白还穿在身上,也不知道傅总是什审美,本来以前才是傅总生活助理
如今单文倒是和以前他很像。
“会有人接手。”傅司衍蹙起俊眉,似乎觉得单默不识趣。
等傅司衍离开以后,单默才去洗手间,脚步显得有些虚浮,好在这个时间都去忙碌,洗手间没有人,单默进最后间,然后关上隔板门。
动作轻缓脱掉裤子,把手指深入到自己难以启齿部位。
不管多少次,这种姿势还是会让单默觉得屈辱,同样都是男人,可他却连个女人都不如,最起码女人还可以要人负责,而他,负责这两次字对于他来说有些可笑,傅司衍放过他,他就能谢天谢地。
可能是傅司衍平时对他太恶劣,以至于偶尔好那点,都能让单默惊讶不已。
时间停滞几秒,傅司衍有些不耐烦,单默才把裤子接过来,嘴里小声说句,“谢谢。”
该有礼貌还是要有,虽然造成他这种情况始作俑者是傅司衍,但最起码这刻,傅司衍可以漠视着离开,却选择帮他。
如果不是傅司衍开口,单默肯定是不会碰不属于自己东西。
当着傅司衍面脱衣单默还是会有些难堪,单默想等傅司衍出去再更换,心里矛盾很,然后自嘲笑笑,不久之前才做过,现在不过是换条裤子而已,也没什大不。
这些年遭遇切,单默不会和任何人说起,如果以后他离开傅司衍身边,也只会选择遗忘,或许某天会在电视上看到傅司衍身影,他能够保持颗平常心态,那他就是真从和傅司衍之间纠缠走出来。
真正枷锁不在于肉体,而是在于内心。
单默用纸巾擦拭干净,才勉勉强强站起身穿上裤子,准备推门离开。
突然从洗手间门口传来说话声音,单默也没怎放到心上,直到他听到自己名字。
“你说那个叫单默到底什来头,傅总居然还要给他拿碗筷,他是什人,也配吗?真是气死。”
觉察到傅司衍眼神,更是让单默加快速度,原先裤子后面果然沾上脏污痕迹,大概是因为吃过午饭,身体不适感稍微减缓点,只是也没好过到哪去。
摄影棚离休息室不是很远,等单默更换完以后傅司衍才开口,“你下午在这里休息。”
单默再次惊讶,今天傅司衍到底怎,好像和以往稍微有那点不同,具体说不出来是哪个方面,但是给单默感觉就是莫名,没有开始那厌恶。
“……还有工作没有完成。”傅司衍拍摄时候要更换好几套衣服,都由单默来负责,不管对这份工作是如何排斥,但只要做,他就尽可能做到最好。
单默向来都很努力,别人吩咐做事基本上交到他手里不用担心,唯遗憾就是这多年确实也没有努力出什名堂来,受小辈冷眼,就连他性格也逐渐变得古怪。不如少年时期,喜欢笑,生活对于他来说有种跃跃欲试挑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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