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修睡在靠外面位置,迷迷糊糊看到门外有隐约亮光。他皱着眉头坐起来,想起楼下客厅灯没关,于是趿拉着拖鞋下楼关灯,回来时候顺便关电暖气。
电暖气到底还是没有正儿八经暖气好用,屋里被烤得很干,他又插上加湿器,这才重新回到床上。
师南还在睡,察觉到身旁热源重新回来
“QAQ”师南哭哭,“你怪。”
“哪敢怪你,你简直是们家祖宗。”季晚修心平气和道。
“你只是不敢,心里还是怪QAQ。”
季晚修把师南推倒在床上,兜头盖上被子。
“行,你既然知道怪你,那是不是该付出点实际行动求原谅?”
季晚修沾滴水蹭到他鼻子上,看着师南摇着头甩掉,像小猫样。
即使被再恶作剧,师南也很乖巧地任他摆弄来摆弄去,最多只把湿润手掌伸进季晚修衣服里冰冰他。
洗长发着实花点时间,终于冲掉洗发水和护发素后,烧好锅水也冷得差不多。季晚修用剩下水草草擦擦身体,用张巨大浴巾把自己和师南裹起来,回到主卧床上。
电暖气大概瓦数不太够,又或者是他们主卧实在太大,总之,吹快半个小时热风,卧室依然有些寒冷。
两个人冻得哆哆嗦嗦,抱在起靠着体温取暖。
道,走吧。今天辛苦哈!”
他娘!好大碗狗粮,吃得好你妈撑!
秘书个人开车回家,回想自己这忙忙碌碌晚,终于忍不住流下心酸泪水。
*
房子大也不定总有好处,例如现在。
师南笑着说:“不!”
没过几分钟这笑声就变成断断续续喘息。
电暖气还在旁兢兢业业地制暖,只是床上两人大概已经不需要这点热量。
*
直到半夜才重新来电。
师南哭唧唧:“早知道就不把市中心房子租出去。”
“早就跟你说不租,你不听。”
说起这个季晚修就来气。
他们两人在市中心还有套200平方米大平层,地点很好,交通也发达。但前两年季晚修总出差,这座别墅离机场更近些,两人就干脆搬来别墅住。那边房子空着可惜,师南就做主把它租出去。
双方父母那里自然也是可以住。但是季晚修爸妈不知道在哪儿浪,房子空好几年,怕是没办法应急住住;至于师南爸妈……说实话,那两位比两个小辈儿还黏糊,若非必要,师南真不愿意去当父母电灯泡。
为保证晚上睡觉时有足够电力支撑电暖气运转,季晚修还是决定烧盆水让师南洗澡洗头。
浴室角落放个小太阳供暖,师南则背对着季晚修坐在浴缸中,长过肩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
温度正合适热水从头顶缓缓浇下,在小声抱怨过几次“洗发水流到眼睛里”之后,季晚修终于学会用手掌盖在师南额头上做缓冲,避免污水再刺激到眼睛。
吸饱水毛巾擦掉脸上泡沫,水珠仿佛给卸妆素净脸庞加层柔光滤镜。
师南脸长得很讨巧。五官小巧精致,面中留白区域刚刚好,他漂亮得很出挑,却又不会太有距离感或者攻击性,鼻子那点上翘弧度又恰到好处地增添点俏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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