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南无辜地看着他。
季晚修笑疯,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师南活宝程度。
雁青木着脸抽出几张湿巾丢给师南,指着师南“你你你”半天,气得快要抓狂。
“哦对,买点水果,你们吃。”季晚修终于笑够,搓搓脸出来调节气氛,他拿出几个水果拼盘放在桌上,又拆几个小叉子别在上面
年轻男大学生,无忧无虑宿舍生活,季晚修看着这些,觉得自己好像也年轻不少。
*
师南像是想把这两天因为嗓子疼而没有说出话次说完:“有没有人能帮拿下桌上‘师南柔湿巾’?想擦手。”
季晚修在听到前几个字时候就起身,可等他听完整句话、特别是听到“师南柔湿巾”这几个字时候,表情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雁青自然是要把表现机会让给室友男朋友,但无奈那位爷就是不动,只能自己去桌上找。
这地方不顺眼。
“给你买个冰箱吧,夏天冻点冰棍吃。”
“反正这四个床也没人睡,干脆把床搬出去,给你们换两个衣柜装衣服吧。”
“电磁炉也来个吧,冬天你们叫几个同学在宿舍吃火锅,多好!”
师南最后位室友雁青坐在床上看着季晚修指导天下样子,忍不住出声说道:“这位先生,宿舍楼限电您知道吗?们连个吹风机都用不起。”
到这里,雁青也终于意识到这个“师南柔湿巾”听上去多可笑。
“‘师南柔湿巾’是个什东西啊你给说说看。”他边在桌上翻找着边问道,“‘师南’这两个字是注册商标吗——”
雁青话停在这里。
他手微微颤抖,喘气声音都变得粗重,再转过身时面色凝重,嘴角绷得紧紧,副竭力忍耐着什样子。
他用两根手指捏起那盒湿巾,左手指着上面“宝贝柔湿巾”字样,咬牙切齿地问师南:“它叫什,你再给说遍?!”
“……”季晚修还真不知道这些,他摸摸鼻子,暂时消停下来,找个地方坐下。
师南笨拙地攀着梯.子爬上床,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哎呀——”
雁青立刻摸摸头顶床板,“床,他把你压坏没?”
师南闭着眼睛,柔弱地说:“轻若无骨,而你床坚硬似铁,怎可能压坏?”
季晚修看着他俩斗嘴,低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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