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熬夜,工作。”都恩雨先败下阵来,老实道。
“几点睡?”江翊紧跟着问。
“……没注意,应该不是很早。”
江翊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但教育在先,答疑在后,试图和对方讲讲“工作要适度,生活才幸福”硬道理,又觉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没有什说服力。
“别那拼命,前不久还晕倒次。”江翊干巴巴地说。
“……医者仁心,提醒你下罢。”都恩雨自觉没趣,又看看江翊,后退步准备道别。
“你还不解吗?”江翊把拉着住都恩雨手腕,把人往身边引,等对方靠近,弯腰,才用确保别人听不到音量说道,“上次重新缝针时候,都没感觉。”
两人顷刻间离得很近,呼吸好像都要交缠在起,都恩雨觉得不太自在,不露声色地从对方身边抽离。
“诶?你怎?”江翊没让都恩雨得逞,手腕上力度又紧紧。
都恩雨轻抬眼皮,疑问意思不言而喻。
就给病人查房?”
“高级病房要特别关注。”都恩雨跟着贫。
“那你前几天怎不特别关注?”江翊瞪他。
“……”都恩雨坏不过他,时间没话。
“承认吧”,江翊又露出来刚进门时眼神,得意又欣喜,“你是来看。”
都恩雨不在这上面争,只是乖巧地点头,继而疑惑,“你是怎知道喝咖啡啊?”
“闻着味儿。”江翊上下扫视都恩雨,“喝不少吧?”
这是什狗鼻子?都恩雨心想自己那几包速溶正常人绝对闻不出来,可能是因为刚喝过不久?所以说起话来能闻到?
“……嘴巴里是不是有味道啊?”都恩雨小心翼翼地问。
“你凑近闻闻。”江翊理所应当地答。
“你脸色不是很好。”江翊道。
都恩雨清楚自己熬夜就会显得憔悴,但还是惊讶于江翊敏锐观察,毕竟胡晓晴都没说他面色有什问题,江翊只盯着自己看几秒便下论断。
“昨天没有休息好。”都恩雨没说值夜班事儿,莫名不想让对方觉得辛苦,避重就轻道。
江翊朝着空气嗅嗅,皱眉,“休息不好你喝什咖啡啊?”?
都恩雨这下真有点惊着,半是疑惑半是讶异看向江翊,江翊也看他,目光黏着,就如牵着他手腕,直不松。
都恩雨觉得这话听着暧昧,刚想反驳,但转念又觉得江翊根本想不到这儿,更何况医生查房和看望病人也没什两样,便默认般地继续下个话题。
“明后天就要准备关节活动复建,提前和你说下。”
“哦,行啊,需要准备什吗?”
“不需要”,都恩雨摇摇头,有些怜悯地看着江翊,“可能有点疼。”
“哈哈”,江翊好笑道,“你是对谁都这体贴吗?还是看着特别脆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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