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腰身下沉。
“啊。”她娇呼出声，紧紧捉住他
手臂，指甲都陷进肌肉里。
突逢阻碍，他浑身
僵。
他咬紧
牙关，黑眸里染上恼意。
“有经验？”他讽刺，捏着她下巴，恨恨地抬起她脸，“真有你，沈寻，你连这事也要骗
。”
他弯起嘴角。
“如果是为公事，不会出卖自己色相。”他说。
“今天在发那张照片前，在微博上看到丘吉尔句话——Ifyou’regoingthroughhell，keepgoing。”她专注地看着他，轻声开口，“即使你要下地狱，也愿意陪着。”
“程立，你要不要？”
在他已经丢盔弃甲之际，她还要给他致命击。
兜兜转转，还是躲不过。自己筑墙，自己推翻；自己说谎，自己戳穿。
他曾小心翼翼将所有热情藏在冰山下深海，隐忍不动，但就在这个夜晚，这霎间，当她将自己颗心燃作引线，冰山崩塌，海水翻覆，切不可收拾。
他吻狂野、坚定、势不可当，让她世界为此天旋地转。她只能退缩、承受，任他攻城略地。
但他知道，败其实是他。败得心甘情愿，败得塌糊涂。
沈寻手里汤匙掉在地上，发出碎裂声音。可是她听不见。她仿佛被拽进深深海水里，浮浮沉沉，都不由自己。
孩子。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又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香气在他鼻尖萦绕，勾弄着他胸口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仿佛簇火苗，越烧越野。
“好。”她从砂锅里盛出小碗，捧到桌旁搁下，双洁白柔荑，在灯光下几近透明。
“尝尝看。”她举起汤匙，递到他嘴边。
他低头，喝口。
她不说话，因为困窘，眼里都起水光，片潋滟。
“还不承认？”他没有留情，下狠劲。
“疼…
那妖精还不知死活，柔柔地笑着，细嫩指尖滑过他眉眼、鼻子、嘴唇……他猛然捉住她手，俯身狠狠吻住那花瓣般艳丽唇，辗转惩罚、吮吸，想要收她精魄。她却也胆大，仰头回应、勾引，仿佛他是她渴望那滴水。
直到他把她抱到沙发上，扯掉衣衫，滚烫结实身体压上她，她才知道怕。
大雨砸在窗户上，又凶又急，就像她心跳。庞大与娇小，刚硬与柔软，注定力量悬殊。可是兵临城下，再也逃不掉。
他凝视她绯红脸颊，声音低沉：“有过经验吗？”
她微微点头，连耳朵也红透。
这样炙热吻是来自程立吗？她恍恍惚惚，不敢相信。可眼前这双深邃黑眸，分明是他；这紧紧抱着她手臂，分明是他；这肆意侵占唇舌，分明是他；这混着汗水与烟草气息，分明是他。
“甜。”不知过多久，他终于放过她，也终于回答她刚才问题。
她却因为他答案，脸颊红似火。
“看到你微博，”他低声开口，“谢谢。”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吻吗？”她怔下，语气里有淡淡失望。
“甜不甜？”她笑着问。
他不说话。
看着她眼，很深，很黑，藏着让她心慌情绪。
“怎……怎
？”她忐忑地问。
程立起身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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