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等
整整
个晚上都没有回应，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到办公室，她坐下写稿，却听见王小美接起电话：“程队……嗯，好
。”
大概是他在那头布置什
工作，王小美放下电话就盯着电脑开始忙碌，小脸绷得紧紧，表情严肃。
沈寻觉得也不好打扰她，于是继续做自己事情，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思念是什感觉？就是你给个人发条信息，在他没有回复时间里，次次地看手机。
等到中午，他还是没有回她。
他上辈子是造什孽，才会遭此大劫，遇到这个小屁孩？
而且，还会这样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她。
见她低头绞着手指副痛悔莫及样子，他又心软。伸手抚抚她头发，把她拉到胸口，吻吻她额头。
“
是喜欢你，”他轻声开口，“你也要认真点喜欢，不要做你新鲜刺激，也不是在和你玩什游戏。”
他字句，说出这些天哽在心里刺，还有早上生气症结。
程立忍无可忍，刹车停在路边。
“沈寻，你想干什？”他盯着她，粗声问。
“你是害羞吗？”她笑，双眼亮晶晶地凑近他，“程队，你是在难为情哦。你喜欢，你想念，你舍不得。骗子，还说要让滚。”
她得寸进尺，摘下车里通信器放在嘴边当话筒：“同志们、乡亲们，好消息，特大好消息！程立他——喜、欢、——”
讲完还不忘把戏演足，自己切换成观众，报以热烈掌声。
“嗯。”他答。
“微信名里有英文名，Sara。”
“嗯。”他清下嗓子。
“你喜欢BobDylan？”
“般。”
狭小审讯室里，盏孤灯已经连续亮七个多小时，桌子端坐着两名穿制服警察，另外端是个穿着米色夹克、面色苍白男人。黑暗角落里，还坐着个身形高大黑衣男人，半倚在座椅上，安静地听着审讯桌上对话。
“段志强
等沈寻回到局里办公室，张子宁见到她就举手做喇叭状叫喊：“同志们、乡亲们，好消息，特大好消息——”
王小美也是笑得前仰后合，全然不顾形象。
沈寻捂住耳朵，简直羞愤欲死。
就这样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她回宿舍楼，看到程立房间灯关着。她跑去敲敲门，他确实不在。
她拿出手机想给他发微信，先打句“你在哪儿”，立即删除，又打句“你在干什呀”，想想还是不妥，又删除。路慢吞吞地踱回自己房间，她最终选个表情发过去。
“收到。”江北声音突然在车厢里响起。
“收到，程队。”另道陌生声音也响起，带着笑意。
沈寻傻掉，抬眼看向程立，却看见他黑着脸，把通信器从她手里夺过去挂回原位。
“为什他们会听见？”她讷讷地问。
“这个摘下来就是通话状态，”程立看着她，觉得脑门都疼，“谢谢你，把这些年在景清攒下脸面都丢光。”
“你喜欢这首歌？”
“还行。”
“哦，”她拉长声音，“那你就是喜欢喽？”
他抿紧唇，不说话。
“三哥，你耳朵红，”沈寻看着他，还伸出手摸摸，“哇，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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