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你说下翡翠酒吧情况。”程立点名。
“好,”坐在江北旁边相貌清秀男警员点头,“翡翠酒吧那边,从老板邱震到底下员工,都否认见过冯贵平这个人,们调酒吧开业三个月以来监控录像,发现上个月3月23日、3月24日录像丢失,酒吧方面解释说是设备故障。问新设备为什会出现故障,邱震说没有安装好。但是,们从酒吧附近路口交通监控录像发现,3月24日晚,冯贵平和另外个男人过斑马线,虽然不能直接确认他们是去翡翠,但他们方向是往翡翠去。”
“你怎能确认另外个男人是和冯贵平
那道轻柔、却又坚定声音在耳边缓缓回响。
——请不要这说他。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想要做事。
——他爱也好,不爱也罢,都不会影响他初心。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说这些话时脸上表情,带着点羞涩、激动,却又勇敢,就像每次她试图亲近他时候。
突然间,他觉得胸口有点不适。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自己颗心,被人抓在手里,被看得清清清楚,这让他觉得很危险。最近他似乎有些沉溺于太过柔软情绪,而这种状态,会影响他判断。
吧。”
沈寻僵在原地,心里涌起阵难过,夹杂着丝怒气。
先后推门而出两位女同事迎面撞上她,均是愣,表情有些尴尬。
沈寻静静地看着她们洗完手,在她们走出去那刻,突然出声:“请不要这说他。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想要做事,过去三年如此,现在、以后都是,除非有天,他找到叶雪,并把凶手绳之以法。”
那两位女同事不由得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神色越发局促。
他插在口袋里手碰到打火机冰凉金属外壳,指尖触及摩挲过许多遍熟悉纹路,股刺痛感从手指直接蹿入心脏。
他掏出打火机,摊开手心,朵雪花在金属壳面上静静绽放。
他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女孩站在篮球场旁,穿着蓝色衬衫和白裙子,双手合在嘴边朝他喊:“程立你好帅!”而后又笑着和朋友们跑开,清脆笑声随风飘散。
还有他30岁生日那晚,她把这个打火机放在他掌心,说:“这朵雪花,只为你融化。”
等程立再回到会议室,大家都察觉到丝不对劲。刚才出去时候,他还是非常平静表情,此刻却似染层薄冷冰霜。在座都是观察入微专业人士,对于老大神色变化,也纷纷开始在心里猜测。
“叶雪对于他而言,不只是恋人,还是战友,不只是爱情,还有责任,”沈寻停顿下,直视她们眼睛,“他爱也好,不爱也罢,都不会影响他初心。但是,他有权利幸福,即使不是沈寻,也应该有个人陪着他,去解开过去心结,让他好好地生活下去。”
那两位女同事像是被她话震住,半晌才分别致歉,匆匆离去。
隔壁男洗手间。
程立站在洗手池前,久久未动,看到有人进来,才关水龙头,走向楼梯口,推开防火门。
阴暗楼道里,打火机发出声轻响,他那双幽深黑眸仿佛也蹿起簇火焰。火光熄灭,青烟升起。他倚着墙,表情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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