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海县公安局来消息,查出段志强运毒那辆货车是辆赃车,年多前就失窃,失主是家药材厂老板,往上层层穿透,药材厂属于本省知名企业仲恒集团。仲恒创始人江仲山两年半前去世,如今掌门人是他儿子,当年江公子出生之际,江仲山正创业不久,故给儿子取名“际恒”。
乔钧说,药材厂靠着家大业大仲恒,仲恒回复——车丢就丢,既然被用作运毒,权当已经报废,如果需要配合调查,定全力支持。
末,乔钧在电话那头问还要不要追查,言语间有些迟疑,大概是受
那霎间,沈寻突然觉得心酸。她想起年少时读稼轩词,尤其喜欢那句“君如无,问君怀抱向谁开”,到如今,才真正体会到其中滋味。
原来最难过,是不能说破。
程立回到办公室时,江北已经拿着份鉴定报告在等他,见到他后副欲言又止样子。
他接过报告,坐到桌前,才缓缓翻开报告,沉默看着。
江北偷眼打量,只见那张冷峻脸庞神色难窥,只有双黑眸似乎越发幽深。
沈寻盯着他背影,等他走到门口,忍不住出声:“想问你个问题。”
“问。”他侧身望着她,站成道迷人剪影。
“如果喜欢别人,你会难过吗?”
他时没说话,黑眸沉静,深深地锁住她——个带着些狼狈、带着些羞涩、带着些渴望、带着些骄傲她。
而沈寻几乎是在出口瞬间就后悔。她要是将心比心,所以冲动发问。她这点浅薄心思,精明如他,岂会看不透?
“主意不错。”
她忍不住抬眼瞪他,却不料那张俊颜已经近在眼前,眼似深潭,眉如远峰,挺直鼻梁几乎要撞上她脸。
她吓得忍不住后退步,后脑勺下子撞上墙,砰声,疼痛也随之炸开,瞬间逼出她眼泪。
这哭,就决堤,混着心里酸楚和委屈,发不可收拾。
“躲什?还能吃你不成?”程立叹口气,大掌轻抚她脑后,“还真鼓个包。”
“知道。”他合上报告,放在旁,“你先去做你事。”
他反应让江北有些意外,却也不好多说什,于是点点头回到自己位子上。
程立站起身,点燃支烟,望向窗外。楼下偶尔有人走过,他想起很久前,有人站在下面,在夜色中抬头仰望着他,语气嗔怪地和他打电话——你要是再加班,就离家出走啦。
他没想到后来他真弄丢她。
而现在,她又回来。
“你现在真喜欢别人吗?”他淡声反问。
她怔住,然后摇摇头。
晨光里,他似是笑笑:“那就好。”
他是什意思?如果她喜欢别人,他会难过?
而他未再多言,身影转,消失在她视线里。
她嘤嘤地哭,边哭边躲着他触碰:“不要你管。”
“不要管,要谁管?”他反问,温热掌心像是黏在她头上,她怎都躲不开。
“反正不要你管,你去管别人吧。”她负气地说。
他动作滞。虽然很轻微,但她感觉到,也跟着僵直身体。
他收回手,把保温杯放在桌上,语气里听不出什情绪:“要是没休息好,就不要强撑着,补个回笼觉吧。还有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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