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吱呀轻响,承载着喘息、汗水、哀吟、低笑,晃荡出旖旎时光。
桌上烟盒仍泛着冷冷光,见证着这切。暧昧声浪,隔着电波,拧碎颗被嫉妒和痛苦缠绕心。
缅甸山林间幢三层别墅里,茶杯摔碎声音划破夜晚宁静。
红褐色液体弄脏白地毯,像是暗沉血迹。
“那天为什不给她个教训?”说话人怒极,拿起个骨瓷碟子又砸在对面人身上。
沈寻咬下他嘴唇。
他轻轻颤,大掌在她臀上不留情地拍记:“袭警?不要命?”
她吃痛,脸委屈地看着他,浸酒意水眸格外勾人。
程立却不领情,健壮双臂将她困在床上,漆黑眼里跳跃着危险火焰。
沈寻咬住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似求饶,又似诱惑。见他不为所动,便起身吻住他嘴角,温柔试探。
“看得出,巴顿和你关系不错。”
“喜欢过他,他是入行师傅,”沈寻坦白,“不过他就当是小孩,和他之间什也没发生过。”
“嗯,知道。”程立笑笑,“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最清楚。”
沈寻脸下子红:“警察叔叔耍流氓。”
“怎会?警察叔叔专治坏蛋小流氓。”
“喂,喂。”沈寻趴在桌上,隔着酒杯望着他,“你这是查户口呢?”
程立看着她微红脸颊,伸手过去摸下:“这点酒就这烫?”
接着把她整个人拉到怀里,声音低柔:“要不要回去休息?”
沈寻乖乖点头。
程立叹口气,表情似无奈、似宠溺,又看向巴顿夫妻:“抱歉,带她上去。”
多久?”程立不理会身旁小花痴,径自问巴顿。
“四年多。”
“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马马虎虎。”
“喜欢这里?”
金边白瓷碟狠狠地飞上穿着黑色西装健壮身躯,又弹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被摔得粉碎。
黑衣男子似乎没有看到自己胸前片茶水渍,像尊毫无知觉沉默雕像。
“哑巴?跟你说话听
程立额上已有薄汗,紧盯着她红艳似火容颜。
“长本事,嗯?”他呼吸渐渐不稳。
“三叔教得好。”沈寻表情羞涩又得意,像个讨赏学生。
程立怔,几时变成三叔?可心里居然也有丝隐隐受用感:“那继续啊,让查查你功课做得怎样。”
…………
“哪儿坏?”沈寻抬头瞪他。
“哪儿都坏,坏透,哪儿都欠收拾。”他声音低沉,暧昧语气让她全身发烫。
这人,总是这样,冷起来像冰,有时又突然不正经,让她完全无法招架。
“怎不说话?舌头不见?”他俯首问,“来,让检查下……”
炙热吻,带着点葡萄酒香气,缠绕着她唇舌与呼吸。
回房间,沈寻仍抱着他腰,腻在他怀里不肯离开。
“松开手,好不好?”程立低头,伸手托起她脸。
“不好,你身上味道好好闻。”她耍赖,嗓音绵软。
“嗯,千年味道,来自古希腊。”
“你真记仇。”
“算是。”
“因为她?”
巴顿看眼玉而,点点头。
“玉而是混血?”
“是,中缅混血,妈妈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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