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让先给您带句话,您听完,再决定要不要跟走。”黑衣男人盯着他。
“你说。”程立神情淡漠。
“你要是去见她,那往后就要走另条路。”
程立闻言,嘴角微扬。
“进这道门前,就想清楚。”他语气平静,“而且,这条路与那条路之间,又有什区别?到最后,大家结局都样。”
果敢老街集市。
五颜六色遮阳伞下,摆着各种小摊。来往摩托车马达声、喇叭声和讨价还价人声混杂在起,此起彼伏。
“要吗?很便宜。”个妇人举着串香蕉向程立招呼。
他摇头,锐利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整筐黄绿相间香蕉。
职业病犯,从前办案时,他们就遇到过利用香蕉运毒情况。毒贩把香蕉开缝,往里面塞海洛因,再用胶水封住。那次检查完后遗症,就是大家每回看到香蕉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明那笑容像美丽泡沫,脆弱地强撑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样难过,是因为见证场明明那美好,却又突然结束爱情,还是失去位她敬重战友和领导?像是仍不死心般,她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反反复复地滑动,但那个叫“坚守”小群里,再也找不到叫Morpheus人头像。
机场上人来人往,各有各方向,各有各归处。场不说再见邂逅和陌生人次眼神交会似乎也并无什差别。
咖啡店里,墙上小黑板上写着花花绿绿几个字:本地咖啡豆。
沈寻顿时失神。
她想起第次在程立宿舍喝咖啡,清晨阳光里,他侧首看着她,目光沉静,空气里有迷人焦香味。
有人20岁未满横死街头,有人挨到90岁卧病在床浑身生蛆无人照顾,有人生下来不足四个月就被吸d发狂父亲摔死,而他尚且不知道旁被砍百多刀、血肉模糊堆叫作“母亲”。造物主惯看人间玩笑,而人们陷于种种悲欢,乐此不疲。短不过霎,长不过百年,想想也是无趣,不是吗?
黑衣男人沉默下,然后上前仔细搜他身,确认没什
许多事情已经成条件反射,也像是种难以根除瘾。
循着玉而告诉他路线,他穿过两条小巷,走到户普普通通民居前,白色墙面已经有些剥落,露出红色砖头,扇没有上漆木门虚掩着,门上有个黑色水笔画笑脸,像是哪个淘气孩子留下涂鸦。
程立推门而进。
院子里坐着两个人,个是老妇人,正在洗衣服,看见他进来,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活。另个是身材魁梧男人,身黑衣,看到他之后,缓缓地站起身开口:“程先生?”
程立微微颔首。
那画面仿佛还只是昨天。
们何以信誓旦旦地说未来,明明知道有人离开,或许就是永远地失去。
眼中隐隐有些涩意,她低下头,不愿让旁人发觉自己失态。
“抱歉,拿错你咖啡,还没喝。”旁有人推过来个纸杯,语气抱歉。沈寻低头说声“没关系”,接过杯子,小口啜饮。苦涩味道在口中漫开,发烫液体让舌尖有些刺痛,像是谁次次辗转霸道吻。
如今,连喝杯咖啡都能醉到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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