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多道疤。”对着他脸上那道刚结痂伤口,她忍不住叹息。
程立吐出口烟,眯起眼看着她:“又不打算靠脸吃饭,有条疤有什关系。”
灰蓝烟雾里,他嘴角微勾,轮廓有种落拓邪魅,娇娇看得失神,也看得心痒。终是按捺不住,她贴近他,大胆吻住那个性感嘴唇。
他并没有躲,只是微微侧首,吻得漫不经心。他喜欢那个女孩子,有和娇娇相似侧脸,但被他轻轻亲就会脸红。
“要说,三哥脸上多这道疤,更有男人味儿,”葛波感叹,“不
“三哥,”光头葛波对他很恭敬,“你是不是伤口又不舒服?要不先回去歇着吧。”
“本来打算在这儿休息,结果你们来。”
程立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瞅他眼,葛波顿时有点尴尬地直起身:“不好意思三哥,是打扰,应该让娇娇好好陪你。”
他朝程立旁边年轻女人递个眼色。得到指示,娇娇这才敢挪过去,斟杯酒。她刚捧上前,程立就淡淡出声:“伤还没好,喝茶吧。”
“怎这不懂事呢?”葛波不满地朝娇娇嚷嚷,又踢踢熊海,“去,赶紧给三哥弄茶去。”
“真没有给你情书吗?”沈寻放松下来,和他开起玩笑,“觉得你也不差啊。”
“嗯,幸好百封中有封是给,最后那个女孩子做太太。”程成笑,“你看,所以量不重要,得看质,他收到过那多情书,也还没成家。”
“是呢。”沈寻笑着笑着,有些怅然。
“他工作特殊,忙起来没日没夜,般都是他找,说起来也有阵没和他联系。”程成语气略带感慨。
沈寻点点头,没接话。她抬眼看向车窗外,大雨如注,天地茫茫,如她心境。
熊海连忙点头,几乎连滚带爬地出门。
这边娇娇也是连声道歉,端起杯子就要喝酒谢罪。
程立抬手挡下来,语气温和:“女孩子家少喝酒。”
娇娇嘴撇,眼里浮上层泪雾,有欢场女子演戏本能,也藏着几分真感激。她看着眼前这个英俊而沉默男人,心里有点小小躁动。这地方来来去去男人很多,但难得有像程立这样,外表出众不说,也从来不难为女人。更难得是,他每次来,只点她名,这让其他姐妹格外眼红。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点得意。扬起下巴,她抬着迷蒙眼,伸手轻轻抚摸他侧颜。
此时程立,正坐在夜总会包厢里,揉着眉心听人吵架。
“三哥怎教们?出来混要用脑子,不要以为你流过点血、断过几根骨头、有胆砍人就以为自己多不起,”隆重得过分水晶灯发出耀目光线,仍刺不穿房间里烟雾升腾,个光头壮汉扬扬夹烟手,指着桌旁个低头男人,“让你找个小孩都找不到,留着你有什用?”
熊海缩缩脑袋,几乎要跪到地上:“波哥,再给五天时间。”
“五天?”光头男啪声砸碎手上酒瓶,拎起碎裂瓶口对上熊海脸,“你还有脸提五天?告诉你,最多两天,要是见不着黄伟强他儿子尸体,死就是你!”
“葛波,够。”程立微微坐起身,语气透着点疲倦和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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