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
救过他，凭他喜欢，”叶雪看着他，笑容有些寥落，“信他，就像信你
样。知道你来这里，不光是为
。你会得到你想要
东西，但有条件，第，必须你本人去见廖生，他才会给你；第二，确保弟弟安全，希望他这辈子可以过简单平静生活。”
“你为什
不自己去？”程立盯着她，语气低沉。
“那晚和你不欢而散，是真伤心，也是演场戏。”她缓缓出声，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你记不记得跟你说过，当初杀吴昆？其实吴昆不是杀，是江际恒，那几十刀，都是他动手，只有最后刀，是他握着手捅。际恒早就不是当初他，也不是当初，只有你，始终没变。”
“包扎好，可以走。”程立仿佛没听见她说话，要拉她起身。
“不着急，你听说完。”叶雪抽回手，没有半分要离开意思。
程立没说话。
“祖安留给你证据还不够吧，”瞅见他因为自己话眸光动，叶雪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摊开手，“你是不是想要这个？”
那是魏启峰直带着块怀表。
“打开看看。”叶雪把表递到他眼前。
程立沉默数秒，拿起表打开，里面是空。
“你不会死。”程立抬起头，缓缓出声，夜色里双眼如寒星般明亮。
叶雪怔住。
她看着月光下他英俊轮廓，忽然觉得鼻酸。
“三哥。”
“嗯？”
喉咙松，有温热液体瞬间喷涌而出，洒在脚下大丽花丛，黄、紫、粉花瓣，瞬间都变成红。
入夜山林，越发深沉。偶尔有禽类发出凄厉鸣叫，越显惊悚。月光之下，隐约可见两个人影在树木间穿梭。
程立听到声轻哼，停下脚步：“怎？”
“被什东西划下，”叶雪答，“没事，继续走吧。”
“看下。”程立拉住她，就着调到最低手机屏光亮，检查她右腿伤口。
“走，他们已经追上来。”程立蹙眉催促，不远处树林里，已经有几簇亮光，正在慢慢
他看向叶雪，目光越发深沉。
“这里面，原本有个U盘，记载着他所有洗钱交易信息，所有合作伙伴名单。”
“U盘呢？”程立问得直接。
“已经交给廖生，他去瓦城找弟弟。”
“你信他？”
“你记不记得，上学时有次要参加对战演习，有点紧张，你怎叮嘱吗？”
“说什？”
“你说，不要为倒下人停住你脚步，因为那样可能会让更多人倒下。”她微微笑，“希望你也直可以这样。”
程立手上动作滞，抬眼看向她。
“今天魏叔让们离开时候，你有些犹豫，为什？”叶雪迎向他视线，“是有什想问他，还是有什东西让你挂念？”
“有点深，需要处理下。”他蹙眉——伤口有将近两厘米，还有血不断渗出来。
“没有关系。”叶雪挡住他。
“听话，”程立声音温和却坚决，“你先坐下来，来包扎。”
“离中缅边境已经不远，翻过这个山头就到，”程立低头仔细检视，“要是失血过多或者感染才麻烦。”
“命都可能会丢，还操心这个？”叶雪忍不住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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