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灼热让沈寻脸上发烫:“流氓。”
踢腿,想要把他踹下床,谁知他动作更快,轻松捉住她脚丫,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家里暖气很足啊,怎脚这凉。”他皱眉。
“从小冬天脚就凉,穿多少衣服也不管用。”她答。
“哦,云南天气暖和,没发现,”他像是自说自话,“没发现地方还有很多啊。”
“生蚝啊,”程立看眼卧室,嘴角弯起,“生蚝好啊,不过不过去,要不你送到朋友家来?”
“什朋友啊,你是在哪儿过夜呢,”程成蹙眉,“行吧,难得你回来趟,你哥就兄弟友爱下,送货上门。”
“好嘞,谢谢程总,地址发你。”程立挂掉电话,瞅见电视屏幕上映着自己笑容。
回到卧室,被窝里人还酣然梦中,羽扇般睫毛,秀气鼻尖,粉艳唇。他忍不住低头,火热舌探进去,寻着她,勾出她声无意识娇吟,摄人心魂,什动人曲儿也比不过。
于是发不可收拾,恣意采撷她呼吸里甜。直到她备受其扰地睁开蒙眬眼,忍无可忍地控诉:“程立!”
间,回到这温暖灯火处,回到她身边。
2016年春晚打破空间格局,在北京之外还设分会场,要“东西南北中,全民大联欢”。山河万里,是数不尽合家团圆,欢声笑语,繁华烟火。电视里登台晚会明星们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而在程立怀里沈寻却哑嗓。
这夜,她是他失而复得宝玉。久别重逢,他像是发现她更迷人地方,铁心地探究、钻研,要她绽放更绮丽风情。而她是蛰伏许久、破茧而出飞蛾,心扑向属于她火,心甘情愿地燃烧。
当整座城终于渐渐安静,天色也透出微蓝色亮光,他才饶过她,却仍把她娇小身躯紧紧地锁在怀里,不肯放手。
“寻宝?”他轻声唤。
沈寻听出他语气里暧昧,想要收回脚,他却不让,她只好起身去推他手臂,掌心却感觉异样。
“这是怎回事?”她盯着他手臂上密密麻麻针眼痕迹,心里沉。
“没事,都过去。”他松开手,语气轻淡。
“你不说也可以问小舅。”她不依不饶。
“叶雪z.sha之后,江际恒关个月,让人给注
“小在。”他轻笑,声音里带着点痞气。
她羞愤地抬头,却迎向他温柔如水眼眸。那霎,她看痴,几乎要叹息——个经历那多腥风血雨人,竟然拥有这样清澈眼神。
“寻宝,你再这看,会出事。”他本正经地提醒。
“出什事?”她挑眉,“有事就报警。”
“嗯,收到,这就来。”他捉住她手,按住处。
她迷迷糊糊地应着,努力想睁开眼,却又慵懒地闭上。
他失笑,吻吻她眉心,关台灯。
早上八点半,床头柜上手机振动。程立拿起来看下屏幕,下床到客厅接电话。
“哥。”乍开口,他声音有点哑。
“刚醒?你昨晚饭吃半去哪儿?害得被妈念叨晚上,你也知道,麻将三缺,她当然不爽,程亚又不能顶上。”程成在那头数落,“餐厅刚空运来些生蚝,你中午过来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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