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远远看人家眼有什意思?有本事你去找她啊,告诉她你要
有点事,明天好不好?他缓缓打下行字,发出去。
“好吧,那自己安排,晚上打电话哦。”软糯声音又传来。
程立收起手机,淡淡出声:“走吧。”
绿灯亮起,沈寻跟着人群往对面走,看到辆黑色商务车调个头,迅速驶离。闻到尾气味,她蹙眉捂住鼻子。
车厢里,程成表情难得有点烦躁。
多幸运,能遇到这好她,也多幸运,来日方长。
正月十四,年快要过完。程立在康复中心度过个惯常上午,在吃午饭时候接到林聿电话。
放下手机,他慢慢喝完杯茶,拨通程成电话。程成原本在天津开会,当时就赶回来。
下午六点。
路对面,程立坐在黑色商务车里,看着川流不息大厦门口,终于走出个纤细身影,她似乎被外面气温冻到,缩缩脖子,把围巾系紧些。他凝眸,瞬间恍惚。所有人都面目模糊,只剩下她,仿佛朵小小玫瑰,静静绽放在这喧闹拥挤世界里。
时,是不是很痛?”沈寻伸手,轻轻按住他胸口,掌心之下,是他枪伤疤痕。昨夜她亲眼看见,这道伤离心脏有多近。
“是痛,但更怕这死,再也见不到你。”他眸光,深深锁住她容颜。
“昨天开车时候,突然想起祖安。他最后跟说,祝和心上人白头偕老。在蒲甘时候,他始终没有说出你名字,但知道,他说人就是你。”沈寻喝口咖啡,靠在阳台栏杆上,望向远方天际线。
北方冬日阳光,没有南国那热烈。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繁华夺目,而她却突然怀念瑞山陀塔宁静清晨。
“答应他起去北极圈外,还有去景清南山看他姐姐。”
“你确定要回云南吗?”他忍不住又问次。
“嗯,”程立低应,脸色有些苍白,“该断。”
“非你不可吗?那个江际恒就是个神经病,你都被他折磨成什样子?还不够吗?好不容易被救出来,好不容易恢复点,还要回去?”程成再也压不住火气。
“有人质在他手里,他指明要找。”程立语气平静。
“他就是要你——”个“死”字哽在程成喉头,他又咽下去。
原来等这些岁月,就为等这远远眼。
多想将这朵摘下,放在胸口,从此永不分离。
忽然间,久违疼痛似乎又开始侵袭,噬咬骨头,他难受得弯起腰,视线开始模糊,那朵红艳玫瑰渐渐褪色、消失。
他深呼吸,等着自己慢慢平复。他知道,这只是心理反应。
手机里收到条微信语音,点开是她温柔声音,带着愉悦笑意:“不是说要来接吃晚饭吗,人呢?”
“好,开春时候,陪你起去,”程立低沉出声,将她揽到怀里,“也去看看他,让他会会你心上人。”
沈寻眼里酸,嘴上却硬着:“谁说你是心上人?”
“你婚都求过,这会儿不认账?”他轻笑,静静看着她绯红侧颜,又想起什,眉心微蹙。
“怎?”她问,没有错过他表情。
“没事,忘个东西,”他低头吻她眼睫,唇角微扬,“下次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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