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亭在心里想
信息素味道并不是个安全话题,特别是在Alpha和Omega之间,这个话题太过暧昧,不小心就容易擦枪走火。
然而谢楹问得坦荡,像是真想要知道火绒味道究竟让人讨厌还是招人喜欢,沈青亭看着他脸,抿嘴说道:“有点像香薰熄灭之后味道。”
“是吗?”谢楹含笑问道,没有再继续信息素话题,而是顺着他话随意地问句,“你喜欢香薰吗?”
沈青亭说:“偶尔会买。”
谢楹点点头,低头结帐,道:“今天这顿还是来请,当作感谢你给张位置这好票——你们巡演票价你是知道,肯定比这顿饭贵。”
谢楹取出自己止咬器戴好,笑道:“早上咬破,居然现在还有味道,真是……”
他声音重新被厚重面罩遮住,淡淡烧焦味道也消失不见。
沈青亭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火绒味道,在吃饭时候就直隐隐出现在他们身边。
沈青亭平时喜欢买些花香型香薰点着——大概是因为自己信息素就是花香,他对这种淡雅味道十分有好感。
而香薰燃烧干净后那抹浓重却又很快消散烧焦味,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熟悉味道。
气。”
和Omega不同,Alpha腺体比较隐蔽——藏在嘴巴里。他们戴止咬器,除防止对Omega强行标记之外,也能在定程度上隔绝Alpha信息素。
这些Alpha们都太,bao躁,个不注意,就能把自己腺体咬破。
“有颗犬牙,”谢楹用舌头抵着嘴巴里某处,脸颊上鼓起个小小包,“有时没注意到,就总是刮破。”
信息素味道千奇百怪,有味道明显却不刺激,有味道很淡却足够呛人。沈青亭信息素跟他这个人性格样,又冷又淡,他也没怎见到过味道这样浓重Alpha。
沈青亭也不再推辞,客气道:“那下次来。”
成年人之间交往就是这样,今天请你顿,下次就要回请回来——可以是客套话,可以并非发自真心,但表面上样子还是要做做足。
谢楹闻言笑弯眼睛:“好,那记着,下次想吃饭时候找你。”
说罢,两人前后离开餐厅。
谢楹先去开车,快走几步后就消失在沈青亭视线中,也带走最后点点火绒味道。
刚才不知为何,这股味道忽然明显起来,不然,沈青亭可能都发现不。
“不是吧……有这难闻吗?”谢楹表情十分复杂。
他看着沈青亭直发呆,还以为自己信息素真让他十分难受。
“没有,不是,”沈青亭回过神来,解释说,“就是觉得很熟悉而已。”
“很熟悉?”谢楹又问。
但……沈青亭不太会形容这个味道。并不像烟味,味道虽然重,却没那呛人;像东西烧焦,却又不是浓烟味道。
沈青亭想许久,终于想到合适描述。
就像是香薰蜡烛燃烧干净后,香味没有,留下那股燃烧后味道。
“这个味道叫什呢?”他问,“很少见。”
“据说叫火绒。”谢楹撑着下巴回答道,“反正就是东西燃烧时味道,确实很像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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