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对日常用品分得没那清,沈青亭并不在意,只说:“你用就是。”
“可是熄灭之后,这个引子融到蜡里面,”温星苦恼道,“怎办呀?”
沈青亭接过来:“看看。”
香薰熄灭后,蜡体表面温度会很高,引子没有及时立起,很容易被融化蜡盖住。常点香薰人都知道,沈青亭也很会处理这些,几下就把蜡表面修复好,顺便告诉温星几个注意事项。
重新将香薰放回桌上时候,火绒味道又钻进沈青亭鼻子里。
“小沈老师,下次记得请吃饭啊!”谢楹扬声说道。
沈青亭眨眨眼睛,脸上立刻露出为难神色,但还是点点头。
他嘴唇动动,但说什话谢楹听不清楚,只能依靠嘴型勉强判断是“那好吧”。
谢楹没忍住笑,摆摆手说:“逗你,有机会再说吧。”
本以为沈青亭又会立刻露出如释重负表情,可他只是低头腼腆地笑笑。
就像现在,谢楹只是问句他有没有参与演出而已,沈青亭耳朵就红。
“那就行。”谢楹盯着他耳朵,也跟着点点头。
个没留神,刚有点愈合迹象腺体又被犬牙戳个小洞。
乐极生悲,乐极生悲啊。谢楹舔舔破地方,无奈地想。
两人道过别后,沈青亭下车,独自走在回宿舍路上。
?”
他又下意识地想叫大哥,随即又想到,谢楹是那个人大哥,不是自己。只是他无论如何都很难直呼谢楹名字,只能用这点短暂停顿掩盖过去。
“虽然你也没有经常提起,但……不是很想再听到关于他事情。”最后,沈青亭这样说。
“……好。”
谢楹悄悄呼出口气,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
他伸手摸摸耳边头发,手腕落下时,耳垂上钻石又闪烁着细碎光芒。
*
回到宿舍后,温星也在房间。
巧得很,温星正在摆弄沈青亭香薰。
“亭亭,你回来啦!刚好刚好!”温星急急忙忙拉着沈青亭来到桌边,说,“刚刚电卡没电,用你蜡烛凑合下。”
很神奇是,这两次见面时候,沈青亭性格都并不像他表现出来那样难以接近。他确实性格内向,也有些被动,可绝对不难相处,甚至跟他说话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每次分别时,他独自人走在这条路上背影,看上去又总是冷清孤单。
谢楹觉得心脏都被揪住。
他立刻推开车门,朝那人背影高声喊道:“小沈老师!”
沈青亭应声回头。
最后这个路口很堵,几分钟路程陆陆续续开刻钟。两人路安静,只有沈青亭左耳耳钉时不时戳刺着谢楹心。
终于停在沈青亭宿舍门口时,谢楹想起来件事。
“小沈老师,忘问——”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票,冲沈青亭挥挥,“这天演出,是你演吗?听说有些舞剧,好像还分什A组B组,你们这个剧有这种说法吗?可是为看你才去啊。”
沈青亭无意识地绕着自己手指,轻声说“有”,说着还点点头。
他喜欢舞蹈,也从心底打算将舞蹈作为毕生事业,可每当听到别人对自己作品有所夸奖或期待时,又总是忍不住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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