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依然过得昏昏沉沉。
他找间教室自己练习。练习过程还算专心,只是闲暇时总是会想起傍晚约会。
想起他遗落在谢楹车上信息
谢楹味道。
自己脖子上腺体跳跳地胀痛着,梅花香气清新淡雅,混合着柴火烧焦浓烈味道。
两种信息素交缠着融合在起,居然有种诡异和谐。
火绒厚重味道没有盖过梅花,梅花冷香又冲淡冲天热感。
梦最后,谢楹甚至出现。
他虽然性子内向又宅,可也知道现在社会风气绝对没有过分保守,Omega为度过发热期而找Alpha借点信息素,实在是再常见不过事情。
怎……这件事情被谢楹知道,他就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呢……
他还在纠结这些怎也想不明白问题时,谢楹消息传到。
沈青亭淡定地回句语音,之后放下手机,继续专心扒饭。
……他吃得无知无觉,用心极,只有坐在对面温星脸震惊地看着他。
谢楹在沙发上挺尸会儿,随后走出卧室,依然用两根手指夹着塑料袋,把这瓶臭烘烘信息素丢到玄关鞋柜上。
*
为那瓶信息素坐立不安,可不止谢楹个人。
“亭亭,你……”温星欲言又止,“这椅子是咬你屁股吗你坐立不安。”
沈青亭:“……”
楹半躺在沙发上,等待沈青亭回复。
沈青亭回得很快,几乎立刻就回复个“嗯”,几秒钟后,又回条短短语音。
谢楹立刻从沙发上坐起——
沈青亭真回条语音!
沈青亭说:“每次大型演出结束后,会有半个月左右时间可以休息。但是也要练习,练舞是最不能偷懒。”
他带着沈青亭最熟悉温和笑意,问道:“考虑得怎样呀,小沈老师?”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
第二天早上,沈青亭罕见地起晚。
睁开眼睛时,已经九点多。
沈青亭懊恼地起床洗漱,赶去剧院练习。
温星想,夭寿,沈青亭在吃空气……
直到睡觉,沈青亭也没有理清自己思绪。他又重新做起鸵鸟,把被子往脑袋上蒙,打算就此进入梦乡。
自催眠样暗示确有效,沈青亭很快将心事抛在脑后,进入梦乡。
只是这晚,他又做梦。
他梦到自己在尴尬发情期时打开小岳哥借给他信息素,可里面分明是……
温星知道沈青亭不喜欢对人倾诉,也没有刨根问底,而是“体贴”地问起信息素事情。
“小岳哥有没有说什呀?说起来,发热期也快到。唉,太马虎,早知道让你帮也带瓶。不知道小岳哥还愿不愿意再借点……算要不去找别人问问看吧。”
温星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话,完全没注意到对面起吃饭人已经完全僵硬住。
这个话题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青亭说不上来自己在尴尬什。
声音清清冷冷,语气倒是格外认真。
谢楹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听好多遍,越听越觉得喜欢。
沈青亭……做什事都这认真。
谢楹锁手机,闭着眼睛重新躺回沙发上,想起那瓶信息素都觉得没那碍眼……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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