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谢楹只把盖在沈青亭身上外套裹得更紧些,他抓着那件衣服,只能用这样方式稍微安慰下不适Omega。
“……到家
开过某个路口后,谢楹停车,去尾箱翻出件自己外套,小心盖到沈青亭身上。
外套上带着浅浅火绒味道在逼仄密闭空间内缓缓蔓延,沈青亭皱皱鼻子,睁开眼睛。
谢楹把衣服拉到他下巴,低声哄道:“衣服,你先凑合用着。”
现在毕竟是在外面,Alpha信息素溢出来太多,太容易造成混乱,沈青亭心里明白。
他往谢楹衣服领口处缩缩,几乎把下半张脸都裹在那件薄薄外套里。
沈青亭沉默着搂得更紧,谢楹甚至觉得,那人很小幅度地用额头蹭蹭他肩膀。
医院嘈杂,他却只能听到Omega很轻很轻声“嗯”。
坐进车里后,谢楹先打个电话请假。
他解释说:“原本只请上午假,以为个上午应该能搞定,等中午吃饭再去律所。但是……”
他看看沈青亭,表情郑重又带着点无奈:“你……陪你吧。”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谢楹这问,沈青亭反倒觉得自己全身都没力气。
“先走吧……”沈青亭低声说,“别在医院。”
谢楹从包里翻出包纸巾拆开递给他,随后立刻起身,手扶着沈青亭肩膀,手抄起他膝盖将人稳稳抱起。
“你现在这样没法自己走,”谢楹没打算给他拒绝机会,“别跟犟,这次听。”
沈青亭本来还想说点什,听到这话后抿抿嘴,没说话。
洗衣液香气混合着柴火燃烧后强烈气味,完全不相干两种味道交织在起,在这个时候却成为沈青亭救命稻草。
他小口小口地吸着面前衣服,炽热味道灌进火辣辣鼻腔后反而带来清凉感,脚踝不适也在慢慢降低,就连发热期造成腺体肿痛,都没那难以忍受。
沈青亭浑浑噩噩地想,医生果然没骗他,信息素,真是最好止疼药……
“难受就睡会儿。”
谢楹在等红灯间隙伸出手,却在落下时犯难——想碰碰沈青亭脸或者耳朵,又担心这个时候Alpha随意触碰只会让他更难受。
谢楹又在词穷。
能说话有很多,像什“你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个人待着”“至少要帮你把抑制剂或者信息素准备好”云云。这些话在谢楹嘴里绕好几圈,最后都被他咽回去。
沈青亭脸颊越来越红,呼吸生意也渐渐变重,谢楹伸手揉揉他头发,只说:“陪你吧。”
路上两人安安静静,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沈青亭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像是睡着。
也是真没什力气走路,沈青亭低下头,把脸埋在谢楹肩膀上,又做起鸵鸟,假装没有人会看到他。
他被迫搂紧谢楹肩膀,原本挂在手上药随着两人动作,叮叮当当打在谢楹肩膀上。
谢楹低头看看,沉默着加快脚步。
“这里离停车场很近,忍下。”谢楹低声安抚道,“而且骨科医院到处都是受伤走不路病人,大家不会额外关注你。”
他低下头,用嘴唇碰碰沈青亭头顶,温声道:“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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