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又羞又气,伸手推开谢楹脸。
谢楹偏要把脸凑过去,Omega绵软掌心落在他脸上,居然拍出小小声声响。
他按着沈青亭手贴在自己脸旁,说出来话也不知道是真
滚烫信息素又次铺满整间卧室。
恍惚间沈青亭想起句话。
“Alpha信息素是最好止痛剂。”
他抱紧谢楹,顺从地让他信息素沾染遍他全身。
谢楹也直抱着他,时不时低头和他接个吻,用自己信息素安抚着Omega第次被标记后不适。
那点泪珠被Alpha轻柔吻去,谢楹摸着他头发,低声说:“你有点发烧。”
Omega第次被标记,身体无法立即适应外来信息素,剧烈变化信息素会引起连串连锁反应,发烧只是最常见种。
沈青亭伸手摸摸自己额头,虚弱地点点头。
谢楹小心地翻过他身体,低头细细吻着他脖子。
被咬破地方已经结痂,此刻被Alpha舔吻着,只剩下阵阵酥麻。
做/爱。
他好奇地拿过谢楹止咬器,想要知道戴上止咬器是什感觉,却被那上面残留着信息素味道呛得阵咳嗽。
再后来……
谢楹咬破他脖子,信息素股脑儿地涌入,刺激着沈青亭敏感神经。
他被……谢楹标记。
等沈青亭再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半夜。
他皱着眉头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酸痛无比。
嘴唇火辣辣,腰背片酸痛,颈后腺体又麻又痒。
他短暂地懵几秒,像是不知道今夕何年。
他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可为什难受,沈青亭也说不上来。
“如果天亮之后还是烧,就吃片退烧药。”谢楹用额头碰碰沈青亭,忧心道,“网上怎骗人啊……都说两个小时就能退烧。”
他又伸手去够沈青亭手机,低声在他耳边说:“明天休息天?天够不够?反正,这两天先请假吧……也在家,们直在起。”
他用沈青亭手机编辑着消息,在请假理由那里犯难。
谢大律师想想,心里又有逗弄沈青亭坏念头。
“用什理由请假呢?想想啊——”他凑到沈青亭耳边,低声说句带颜色荤话。
沈青亭无法抑制地泄出几声呻/吟,身体轻轻发着抖。
“弄痛你……也没想到咬得那用力。”谢楹又去亲他耳朵,低声和他道着歉,“错,宝宝。”
过于亲昵称呼让沈青亭抖——
他伸手环住谢楹腰,像是受不地摇着头。
谢楹也用力抱住他,低头寻找着Omega柔软嘴唇。
“醒?”谢楹适时出声,“再睡会儿,才两点。”
他声音也还哑着。
沈青亭含糊“唔”声,说:“……疼。”
谢楹亲亲他额头,伸手开床头小灯。
沈青亭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眼角都被激出眼泪花。
他低低地呻.吟声,像是在问,有人吗,有没有人来帮帮?
没等他真将这话问出口,便落入在熟悉不过怀抱。
……是谢楹。
陷入昏睡前所有记忆都回来。
他们在浴室,谢楹在易感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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