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学生看到这幕,被吓坏,有人飞快跑开赶紧去找老师,楼教室学生们纷纷跑
她满腹狐疑地下楼,因为学校有活动,教学楼显得空很多。楼入口那,站着个男人,第眼江渡没认出他,因为他穿干干净净,好像刚剪完头,头发特别短,等跟他对上目光,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看,问:
“江渡?你姓江?”
她心里直打鼓,很谨慎,反问句:“好像不认识……”话说到这,脸色就变,江渡已经认出他,那个变态男,他拾掇自己番,竟然很能糊弄人。
好似本能驱使,江渡扭头就跑,她觉得自己迈开腿,可惜,身后男人像饿鹰捕食,拎小鸡样把她拎起来。
“看就知道是你,跟你妈长模样,都是美女。”男人笑阴阳怪气,装温和,“是你爸爸,来接你,跟爸爸走吧。”
五月天,高二学生给高三即将高考学长学姐们表演节目打气,跳啦啦操,大家纷纷表示这样显得自己很傻逼,但没办法,这是梅中传统。
夏季校服倒很好看,白衫黑裙,有点旧时代台湾校园感觉,胸口绣着学校名称,班级,学号,串数字。高三学长们很喜欢看啦啦操,看哪班女生腿长,腿白,反正青春期男生就这点事。
当然,高也喜欢挤在旁边凑热闹。
实验班人总是要脱俗点,跑去看不多,大都在教室里该做什做什。整个学校这天都显得乱乱,空气中,似乎飘荡着无尽躁动荷尔蒙。
江渡在翻本科普类课外书,图书馆借,她从小就对杂七杂八些事感兴趣,比如,怎养兔子,天上星星为什会明暗,真像在眨眼睛。
江渡脸都白,极力挣扎,想从他手里逃出来,双眼,满是惊恐:“不认得你,你,你干嘛啊!”
“啪”声,耳光就重重甩到脸上,带着阵剧烈耳鸣,江渡头晕眼花地从他手底被甩出来,趴到地上,还没反应,人已经又被男人提溜起来,拽着头发,撕扯头皮几乎要裂开。
江渡下疼出眼泪,半张脸,火辣辣烧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手薅紧江渡头发,往后仰,另只手左右开弓开始抽她耳光。
“小贱人,你他妈不管到哪天都是老子种,还敢不认,怎着,嫌你亲爸丢人?跟你妈那个臭□□个臭德性,骚要死,装什装?”男人情绪激烈地咒骂着,几乎要抽死江渡。
整个世界急剧地失真,失重。
她记得,以前跟王京京起看小动物科普,说到母兔跟公兔□□后,公兔会晕倒,然后王京京大声在教室问老师什是□□,为什公兔子□□会晕倒,老师气坏,把两个人都叫办公室,狠狠批评通。说她们小小年纪看黄色,不正经,吓得两人吭都不敢吭。
想想很搞笑,也很伤感,江渡有段时间没见王京京,少女们总是会把这种再寻常不过疏远,当作顶重大事件,殊不知,成年后回望这根本不算什,人来人往,再正常不过。
这天,明明也很寻常来着。
事后,当事人才能清楚,这居然是整个青春转折,分水岭。
某个同学进来告诉她,楼下有人找她,江渡问是谁,同学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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