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越好像想都没想,点点头:“有,当年出国留学,走之前,是盼很久,特别迫切。因为跟父亲关系很紧张,直想要脱离当时环境。后来,真正到美国求学,反而会有种放逐感,漂泊感,那几年过其实是很枯燥,不爱社交,就埋头做研究,后来回国,直到现在,反而会有种落地感。”
“跟父亲关系紧张,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原生家庭曾给你带来过定伤害,有没有想过,这种伤害要怎愈合?”黄莺时心平气和地看着他。
“定要愈合吗?定会愈合吗?”魏清越笑着问,“愈合不东西,向认为,那就不要愈合,放那好,不是每件事情都要个结果,对这个没有执念。”说完,停顿几秒,仿佛又在补
悦,但这个愉悦存在也很短,促使着大家不停地寻找下个刷下个。这个对错好坏,不予置评。自己参与个视频,最短有十几分钟,最长可能有半小时,它依旧可以留住人,愿意去看,愿意去知道些正确知识,也许,会在不经意间提升观看者科学素养,这已经是最大意义。”他半真半假地笑着,“颜值话,不至于也没必要有德不配位心虚跟焦虑,担心这个流量仅仅来自于外貌,你这个问题,可能问某个行业从业人员会更有针对性。”
这把黄莺时说得会心笑,魏清越有种恰到好处幽默感。她访谈,不同于财经杂志对于魏清越专访,没那模式化,也没那精致,更多,是种碰撞。
“你履历,看起来是非常漂亮,应该说是年少得志,迄今为止好像没什失败事情。你是91年生人,很快就要到而立之年,你觉得在你身上你们这代人特质是什?”
“怎定义失败?”魏清越反问她,“用哪个标准去衡量?不能代表们这代人。是个体,还是很渺小,年少得志谈不上,你要让去说这代人特质,可能这个东西,问会比较大,对而言。”
黄莺时说:“明白你意思,但时代总会在个人身上留下些痕迹,比如说,在念书时候,老师们很爱讨论政治,就是到现在,可能楼下群老大爷们聚在起也还是爱讨论这个,可好像在你们这个年纪人身上,不太能感觉到这种热衷,同龄人尤其是男性也还是比较热衷。”
魏清越对于不想深谈东西,会巧妙避开,黄莺时看出他态度,说:“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个很矛盾人?”
“怎说?”他换个姿势。
“方面,你会关心周围人有没有对科学产生兴趣,你作为能带来哪些正面意义。另方面,你又保持着和他人距离,不去做评价,好像是种漠不关心态度,你所在公司业务范围本身覆盖新能源人工智能自动驾驶这些新领域技术,不管主观上动机怎样,但客观上确实是要改变这个世界,会让世界变得更好,会不会职业也在影响着你性格?”
魏清越笑:“主观动机?钱啊,世界真会变更好吗?不知道,但不觉得这两方面矛盾,即使矛盾,那不是正常吗?人总是处于矛盾之中。”
“你有没有处于种很矛盾状态之中过?”黄莺时顺手给他续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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