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好水,他又重新压下来,按住她肩头,卧倒。并开始摸她,床似乎坍塌下去大块。
江渡不敢看他眼,呼吸越来越急。
可魏清越却皱皱眉,他突然说:“床单好像湿?你没感觉到吗?”
江渡满脸通红,僵硬地推开他,坐起来,说:“好像是。”
魏清越把衣柜拉开,拿出新套床单被套,砸江渡脸上,问她:“最烦换这些,你行吗?”
魏清越不屑笑声:“这怎能叫自恋呢?客观事实而已,想做什都能做好。”
“那你创业公司怎还倒闭呢?”江渡继续小声说。
魏清越脸云淡风轻:“高价卖身,不是每个人都值这个价钱。”
江渡目光轻轻往旁边被子上落,她说:“哦,你这值钱,没什钱怎办?”
“什?”魏清越短暂地迷糊下,他睡袍不好好穿,松松垮垮,人好像反应过来,把江渡脸扳,眼神赤忱又暧昧,呼吸往她面上喷洒,“要是你话,不要钱,给你钱好不好?钱全都给你。”
女孩子比天鹅绒还要柔软。艳丽玫瑰,反复绽放,凋零,密封浆果迸裂。她在海潮退却时,问他身上伤还疼不疼。
被心火煎沸寸舌尖上,怎都说不出句完整话,魏清越只是反复亲吻她头发。
江渡把他后背抓伤,所以,他第件事是把她手放在光亮下看,哦,江渡指甲该剪,粉嫩指甲,像花瓣样,但很明显,主人没怎认真修剪过,也没有像同龄时尚女孩子,去做漂亮指甲。
“帮你剪指甲好不好?”魏清越问她,他身上有点也不美观疤痕,遍布在紧致肌肉上。江渡说好,在他肩上那块疤上轻轻亲下,脸又热又红。
魏清越摸摸她脸,然后下床,找出指甲刀,开始给江渡剪指甲。
江渡扯掉床单,脑袋露出来,头发乱像鸡窝。
她开始换床单,换被罩,力气还是那小,抖落不开,落到床上皱巴巴。
魏清越本来抱肩看着,也就看几秒,走过来,挨着她挤,就把她挤到边去:“还是来吧。”
他力气大,被单铺上去时,带起气流凉凉,扑到面上。
换掉床单上
说话跟喝醉似。
江渡使劲才能抿住笑意。
魏清越却又掣回身子,他把刚剪指甲屑点点捡起,拿纸巾包住,放进床头柜。
江渡拽拽他:“包这个做什?”
魏清越笑笑,抽屉合上,他起来给她倒杯温水,他走哪儿,江渡目光就到哪儿,魏清越光着脚,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手像没长骨头,颜色像上好瓷器,和身体样,魏清越直都惊讶于她白,个人,可以生这白,但此刻却像颗香甜水蜜桃。
半月形指甲屑掉落,他动作小心翼翼,不忘问她:“剪怎样?”
“不怎样好像。”江渡低着头,两侧全是如云般蓬松头发,笑意深藏,让他看不见自己脸。
魏清越不信:“胡说,这哪里剪不好?”他把她手摊开放在自己掌心上,大拇指捏,扬高,对着灯光,“只有这漂亮,换个人都给你剪不出这完美弧度。”
江渡脸还是很红很红,她小声说:“你直这自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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