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翠沉静地问,“如果非要要呢?”
“要也不能给你。”她笑道,“就算给你,至少也得等奴办完事之后。”
惜翠思索秒,“既然如此,不知娘子愿不愿意也带见见世面?”
“那你也得乖乖等在他后头。”
任凭惜翠如何说,女人就是不松口。
对上两人视线,不知怎回事,惜翠脑袋卡壳秒,时间竟想不出来要说什。
“放开他。”
仓促间,曾经在网上看到些网络用语在脑海浮现,惜翠脱口而出,“让来。”
柴房中霎时安静下来。
……
卫檀生斜倚在柴火前,望着面前女人。
神色还算得上镇静与从容。
女人年纪已有些大,穿着水红色海棠花衫子,涂着些脂粉。
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
女人俯下身,啧啧有声地感叹道,“待会儿啊小师父你别害怕,也别害臊,这切都交给奴,奴保管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别说,小师父你长得还怪俊俏,奴见过男人多,但从没见过长得像你这般好看。”
她终于听见卫檀生声音。
和以往没什分别,温柔和煦,不慌不乱。
“很好看?”
女人愣愣,随即答道,“自然是好看,小师父生得分外俊俏。能和你滚上这回,也算是值。”
那女人声音隔着门板继续传来。
“奴知道小师父你是出家人,不该破戒。说实话,要做这事,奴心里也慌得很。但钱拿都拿,开弓就没回头箭。”
“小师父你放心,奴做这行也有十多年,定能将你这支没射出来过箭伺候得好好。”
她唉声叹气,开着些黄腔,好像也很为难。
“你年纪太小,又是个和尚,怕是麻烦,等会儿指不定要怎折腾。”
“总而言之,就是不行。”她又走到卫檀生面前,继续扒卫檀生身上
回过神来后,女人被她唬大跳,瞪着眼问,“这位小郎君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
惜翠:“来找人。”
女人快步走到窗前,“你找谁?”
惜翠对上卫檀生看来视线,“找这位小师父。”
“那可不行。”她笑起来,“奴答应恩客,要带他见见世面,这小师父奴可不能交给你。”
眼看着,她就要动手准备去脱卫檀生身上袈裟。
她已经不能再继续旁观。
惜翠赶紧出声。
“放开他。”
随着她话音刚落,屋里两个人登时都转过头来。
惜翠试着推推门,没推动。
门从里面已经闩住,将柴房锁得牢牢。
虽然不知道寂尘与卫檀生之间究竟是仇什怨,以至于他要叫个妓女来给他开荤。但眼看卫檀生就要失贞,她却是不能坐视不理。
门打不开,窗户开得又颇高。
惜翠走到屋子前搬两三块石头垫垫脚,这才看清屋子里切。
光听到女人声音,却没听见卫檀生声音。
惜翠上前步,透过门缝想要看清里面究竟是个什样情况。
但视野太狭窄,女人站在卫檀生面前,她看不见卫檀生,只能瞧见抹玲珑窈窕水红色身影。
没想到会撞上这副场景,惜翠想半天,都没想出来这是书中那段剧情。
女人弯下腰,仍在断断续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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