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
旃檀香气浓得仿佛实质化，沉甸甸，溚溚渧，欲滴落出来。
他终于得到
她。
“翠翠……翠翠……哈啊……”青年低下头，满足地喘息着。
他撒着娇，轻声细语地说，“让
杀你好不好？”
声落在地上。
“翠翠。”
“你为何总要骗？”
阵燥热夜风吹来，屋里烛火摇曳两下，倒映着墙上人影。
墙上人影交叠起伏。
衣襟散乱，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
总是捧着佛经手，指尖缓转。
总是吟唱着佛偈口，明吞暗啮。
她像拉满弦弓，双肩微竦，白净五指陷入柔软地毯中，往前伸去。男人丑陋宽大手覆盖住手背，五指交缠着，又将其拖回来。
织锦地毯上，碗口大牡丹勾勒着金线，落些薄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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