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耳点
份起司牛排，顾焕点份红炖牛肚，张敛点鲜肉盘，馄饨汤，
份炒饭，两份沙拉。
白耳：
“不过说你是免费劳工，就气成这样，小心眼。”
是这回事吗？白耳有点抓狂，这人怎
都搞不清重点，完全认识不到自己
生活习惯和为人处事已经出现严重问题？
白耳快把口白牙咬碎，表情才勉强控制平静。他冷静地对张敛说：“对，
就是小心眼。”
这回换张敛瞪着他，说不出话。
顾焕很快把车开过来，张敛坐副驾，白耳坐后座。两人句话不说，偏偏顾焕也不是个话多性子，三个人路沉默着，在诡异气氛中抵达餐厅门口。
“中午，你不饿吗。”顾焕看眼手表，问他。
白耳有点怕生，但是顾焕对他还算友好，尤其对比张敛之后。他犹豫半晌，觉得既然出国，还是要交些新朋友，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社交活动几乎为零。这样话即使生活改变，他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白耳说：“好。”
答应下来后他意识到个问题：张敛不会也起吧？
顾焕说：“去把车开过来。”转身走，留张敛和白耳站在原地，不发言。
牌子上写着“本科毕业生报道”。
原来这两个人本科就在L大读大学。也就是说张敛至少在这里待四年。
……老油条。白耳在心里偷偷说张敛坏话。
“需要核实你奖学金证明材料，请等下。”工作人员对白耳露出个亲切笑容，紧接着开始在电脑上查阅白耳信息。白耳安静等在旁，顾焕转头看眼放在桌上材料：“志远奖学金等奖？”
志远奖学金是两国z.府合力创办国家奖学金，只有国内流大学优等生受到校方推荐才能拿到，当初白耳为拿这个奖很是奋斗过番，好在事遂人愿，总算可以自己支付大半出国学费。
他们来到家档次颇高意大利餐厅，白耳有些肉疼，但没有表现出来。落座时顾焕坐到白耳身边，张敛单独坐在他们对面，耳机还戴在耳朵里，音乐声音大到坐在他对面白耳都能听到。
顾焕给白耳看菜单：“这里小牛胫肉很好吃。”
白耳看到原料里有白酒，他对酒精过敏，便说：“再看看别吧。”
“海鲜意面？”
他对海鲜也过敏。白耳怕顾焕嫌自己麻烦，主动把菜单拿过来：“自己看就好。”
张敛脸色很臭，似乎对于要和白耳起吃饭这件事十分不爽，但他也没找个理由离开，特意要留在这里膈应白耳似杵着不动，漆黑眼睛锁定白耳：“你对别人还挺客气。”
白耳心想：别人是正常人，你是吗？
他见白耳冷淡着小脸不搭理他，心里不知为何更加不快。
“怎，又开始装哑巴。”
白耳冷冷怼回去：“和你说话浪费能量。”
白耳“嗯”声，顾焕说：“听说过这个奖，每年全国只有十几个人能拿，你很厉害。”
白耳被夸就不大好意思，小声答：“谢谢。”
张敛这回没说风凉话，只是扫眼白耳奖学金材料，就把目光收回去。
三人几乎同时办完入学手续，白耳本想直接去图书馆待着，谁知顾焕叫住他：“要不要起吃个饭？”
“啊？”白耳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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