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光线中,顾焕似乎笑下。他很少笑,表情通常只有两个,懒和丧,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提得起兴趣。
白耳注意力很快被墙上晾着串照片转移过去。他走过去仔细看,被照片上奇妙色彩吸引。
白耳坐上顾焕车,跟着顾焕走。
顾焕开快二十分钟车,到达河边栋白色小别墅前。
顾焕家只有他个人住,家里很暗,白耳拘束地站在玄关,问:“要进去吗?”
“你可以进来看看。”
白耳忍不住好奇,进来。顾焕房子很乱,但不像张敛那种毫无章法乱,而是种为方便随时工作乱。白耳跨过地上黑布,顾焕走在他前面,随手按在个房门把手上,转头对他说:“暗房,进来看看吗。”
顾焕答得很自然:“喜欢拍切美事物。”
秉然西拉着他小声说:“这货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撩起汉来套套,你可别落套。”
白耳头汗,对于这种话题还有些羞于启齿。顾焕倒是不在意秉然西揭他老底,只是无奈地说:“只是想给白耳拍拍照而已。”
末加上句:“白耳不同意话,你也行。”
秉然西捂住自己衣领,义正言辞:“是不会就范。”
他们三人这回坐进家中餐厅。白耳没什胃口,还是秉然西逗着他吃东西,他才随便吃些菜。
“二敛不在,白耳饭都不想吃啦。”秉然西笑眯眯。
白耳莫名道:“关他什事。”
秉然西说:“以为你怕生嘛。”
顾焕坐在他们对面懒懒地玩会儿手机,抬头问:“等会儿要去家吗。”
“可以吗。”白耳对暗房这种听过但没有见过事物很感兴趣,他像个即将进入全新世界小孩子,眼睛里闪烁出期待光芒。顾焕低头看着他,低声道:“只要你喜欢。”
房门推开,昏暗光线流泻出来。
整个房间罩在层暗淡红光里,墙边摆放个很大方桌,桌上堆满塑料瓶,量筒,袋子,灯,以及各种白耳叫不上名仪器工具。他甚至看到墙上挂个音响。
顾焕站在他身后,说话时声音离得很近:“喜欢在洗照片时候听歌。”
白耳敏感地与他拉开距离,点头:“也喜欢在写作业时候听歌。”
顾焕于是又问遍白耳:“白耳,可以给你拍照吗?”
白耳完全搞不清楚顾焕套路,下意识看向秉然西,秉然西便凑过来安慰他:“放心啦,顾焕虽然是个禽兽,但他不喜欢强迫人。”
……想知道不是这个啊!白耳有点抓狂,又听顾焕说:“业余爱好就是摄影,每天不拍点什就手痒,如果刚才吓到你,白耳,道歉。”
“也没有。”白耳犹豫下,心想就拍个照而已,他在这里扭捏个什劲。于是白耳点点头,说:“好。”
秉然西原本想跟着他们起走,然而半路接到个电话,只得遗憾地和白耳道别,还说下次起玩。
白耳见他看着自己,愣下:“吗?”
顾焕顿下,说:“想回去拿个相机,出门拍拍照。”
秉然西副很有兴趣样子:“拍白耳吗?”
顾焕不置可否地耸肩:“如果白耳愿意。”
白耳看着顾焕:“拍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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