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耳机对面人似乎说句什,被张敛不耐烦地回过去:“要你管。”
白耳想着这还有点道理,他能吃东西不多,不能吃大堆,做饭时候只能用有限食材变幻花样,张敛也不在乎,给什就吃什。
“好吧。”白耳说:“去换下衣服。”
耳机那边吵吵嚷嚷,秉然西声音最大:“二敛,你要和小白耳做什去?”
有人喊:“听到,他们要去买菜!”
就像个病鸟,经不起丝风吹雨打,只能自己把自己关进笼子里,还要在外面罩层厚厚布。别人看不见里面,自己也看不见外面。
“叮”声,微波炉停止工作。白耳轻轻呼出口气,拿出装着肉饼盘子。
他拉开椅子坐下,吃口肉饼,忍不住偷偷歪歪身子,想看看张敛在客厅里做什。
透过厨房半开放式门和客厅里电视所形成夹角,白耳看到张敛坐在沙发上,手边扔着拆开盒子,手里拿着吃到只剩下最后块白朗姆巧克力,扔进嘴里。
周六上午,冰箱里食材又空。
看着他。白耳只得低着头自,bao自弃地解释:“肚子饿。”
两人沉默几秒,张敛深吸口气,走到客厅茶几旁,弯腰拉开茶几下抽屉,从里面拿出盒巧克力,走过来递给白耳。
白耳接过来看,是他上次在伦敦买白朗姆巧克力,张敛竟然还留着盒。
然而手上盒子突然被抽走,张敛不耐烦地开口:“确认下,你对白朗姆和巧克力过敏吗?”
“……对酒有点。”
“你说谁买菜?
张敛食量惊人,而且自从白耳正式给他做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点过外卖,每天定时定点守在客厅,等着白耳进厨房做饭。饭点时比谁都规律。有时候白耳课多没空做午饭,他都强烈要求白耳在晚上做好三明治或者肉卷这类食物放进冰箱,作为自己第二天午饭。为腾出放食物位置,张敛甚至把啤酒全部从冰箱里拿出来,宁愿喝常温啤酒,也要吃白耳做饭。
白耳关上冰箱门,对蹲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张敛说:“去买菜。”
电视里多人团体竞技游戏进行正酣,张敛正和耳机里队友说话,闻言看白耳眼:“起去。”
“要写作业。”
“不知道你什能吃,什不能吃。”
张敛把盒子扔到边,显然不打算让他再碰,“厨房还有点吃。”
冰箱里剩点白耳中午做牛肉饼。白耳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他看着微波炉上亮起小红灯,肉饼香气点点透出来,钻进他鼻子。
他也不想这娇气,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吃,每天要把房间和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出门全副武装,买所有食物和日用品都要考虑再三。
白耳没什精神地靠在餐桌边缘,目光放在嗡嗡响微波炉上,心里想着自己事。从小到大总有人不理解他,觉得他高高在上,又娘又作,不合群就算,还把自己夸张地捂紧,好像所有人都是传染病毒。
他和别人不样。小时候白耳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为此苦恼又自卑,不知道为什别人家小孩都健健康康,随便在沙坑里嬉笑打滚,而他只能乖乖呆在干干净净家里,玩个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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