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也该觉醒吧啊啊啊啊
好想按头
可张敛没看他房间,张敛只看着他这个人,然后开口:“耳,你是同性恋吗。”
耳第下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啊”声。然后意识到张敛问是什,脸下就。
张敛接着问:“你喜欢顾焕吗?”
“什,什?”耳根本反应不及,张敛问题个比个超出他反射弧范围,耳勉强消化很久,反而更加迷茫:“顾焕?”为什要提顾焕?
耳有些不安地揪紧衣角,谨慎地回答:“普通朋友话,算是喜欢吧。”
“菜。”张敛说,“你给热。”
耳愣下,用看精神病眼神看着张敛。
这个人从楼跨过二十多层台阶,敲开他门,要他去厨房给自己热菜。
厨房就在客厅旁边,走五步就能到。
张敛腿长,四步。
地暗示张敛总是在家里开派对,个星期次清洁根本不够。张敛嫌他洁癖过头,但还是把个星期次清洁改为三天次。
但张敛有时候喜欢坐在客厅打投屏游戏,边喝饮料吃零食。他又不是多细心人,难免洒点在桌上。就这,如果耳看到,他也会忍不住上去擦干净。
“你回来。”耳认认真真把茶几上果汁水渍擦掉,头也不抬地说:“冰箱里还有剩菜,自己热吃吧。”
只有他个人或者和张敛两个人在家时候,耳不戴口罩,穿得也不会太过严实。他穿着那套底蓝点纯棉睡衣,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生生细瘦手腕。睡衣领口解开枚扣子,可以看见纤细锁骨,和无暇脖颈。客厅中央悬挂吊灯落下柔和光芒,落在他身上。他垂下眼眸时候,长翘睫毛盖下来。抬起头时候,睫毛也掀开,露出下面清凌凌眼珠。
“你吃过?”耳见张敛不动,问他。
张敛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心烦意乱地点头,转身下楼。
耳心慌地躲进房间里,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胡思乱想。张敛也知道他性取向,为什?自己真有那明显吗。
而且张敛竟然什都没说,也没有表现出厌恶情感,就那样句话也不说地走。
他不觉得恶心吗?
耳窝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想也想不出个头绪。
“自己热。”耳瞪他。
张敛还横在门口不走。从耳房间里透出温暖黄色光团,挂在窗户上星星灯开着,在被夜色渲染玻璃表面映出星星点点光。
耳忽然有点紧张。
张敛从来没有进过他房间,他甚至极少上二楼。可现在他站在耳房间门口,耳却很怕他往里看。
自己房间不像个男生房间,他知道。他怕张敛又觉得他是个娘炮。
张敛说:“没有。”
然后言不发地转过身,进卫生间。
肚子痛吗?耳没管他,把茶几擦得干干净净以后,洗过手便回房。
过很久,他房门被敲响。
耳过去打开门,看到张敛站在门外,还穿着从外面回来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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