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就带着他继续滑。白耳小孩似玩上瘾,张敛想嫌他幼稚,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任白耳拽着他玩遍又遍滑雪车。
“白耳,你不是恐高吗?”张敛把兴致勃勃小孩拎进滑雪车,好笑地问他:“现在还怕吗?”
白耳点点头:“怕啊。”过会儿,小声加上句:“可是和你块儿就不怕。”
张敛愣。
他看着白
张敛伸手去抓他:“你坐飞机飞上百公里过来,就为看滑雪是吗?”
“,恐高。”白耳想挣他,欲哭无泪地说:“可能就是喜欢雪,但不喜欢滑它。”
张敛被他堵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把他滑雪板抱过来,很没脾气地牵着他走:“行,那不滑这个。”
白耳被他拉着走,问:“做什去啊。”
张敛带着他换到多项目娱乐区,玩双人滑雪车。
在坐车去滑雪场路上,白耳说:“还没有滑过雪呢。”
张敛:“待会儿别摔。”
白耳想想:“雪是软,就算摔应该也不会很痛。”
张敛想实话告诉他滑雪场雪点都不软,但是他看到白耳认真又雀跃表情,又不想说什。
他觉得这样白耳很可爱,小小嘴巴直在说话,让人想吻上去。
结果张敛玩晚上绝地求生。
秉然西和袁寄被他拉进游戏组队时候都懵。秉然西问他:“你大晚上,和小白耳共处室,最后就缩在自己房间里,和们玩吃鸡?”
张敛冷着张脸,坐在床边沙发里,耳朵塞着耳机,开口说话时声音毫无温度:“给八倍镜。”
秉然西丢个八倍镜给他:“二敛,你脑子没坏吗?”
袁寄:“你从前个接个换女朋友气势呢?怎碰到白耳就成幼儿园水平?”
“坐你后面陪着你,这样行吗?”
白耳看着地上滑雪车,想想,小声说:“可以……吧。”
两人坐上去,白耳坐在前面,张敛坐在他后面,两条长腿跨在白耳两边,胸口几乎碰到白耳后背。张敛不自然地动动,双手抓住白耳身边扶手,上本身前倾,嘴唇离白耳侧脸有些近:“走?”
白耳身体明显地僵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点点头,背对着张敛,说好。
张敛带着白耳滑趟,白耳头次这玩,又激动又惊吓,叫路。滑到底后意犹未尽,抓着张敛不放,说还想玩。
张敛握紧手指。
然而当两人全副武装站在滑雪场里面时候,白耳又怂。
“这也太高……”白耳站在坡上往下看,抱着滑雪板往后退退,“这高怎滑啊。”
张敛把滑雪板插进雪地里,抱着胳膊看着他:“这是最缓坡。”
白耳又往下看眼,退几步:“算,还是看着你滑吧。”
耳机里沉默阵,秉然西语惊人:“二敛,你别是不举吧。”
张敛差点吐血。他忍下怒骂,怕吵醒睡在隔壁白耳,然后调转枪头枪崩队友脑袋。
“啊!怎还杀队友!”秉然西嚎:“袁寄,你看看他!”
“唉,算算,你也体谅体谅他吧。”袁寄顺手捡他尸体,副很体贴样子说:“估计也是憋坏。”
第二天起床时候,白耳神采奕奕,张敛满头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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