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现在才回来啊。”白耳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很低,不安中带着极不稳定哭腔:“个人真好害怕,张敛。”
张敛把他牢牢抱着,将他帽子、口罩和围巾都摘,用温暖大手抚上白耳冰冷脸颊。
他摸到白耳额前已经干涸冷汗。
“白耳。”张敛俯身,手摩挲着白耳脸,将他脸点点捂热,鼻尖碰着鼻尖,呼出热气都拂到白耳脸上,“在这儿呢,你怕什?”
“你跟说,发生什。”张敛声音很低,偏冷感,却不容抗拒地注入白耳心脏,令白耳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张敛说:“不管什事,都能给你解决。”
张敛又敲敲门:“你再不开门就踹。”
就在他濒临忍耐力边缘时候,门从里面打开。
张敛不等门全部打开,就用力推,把门直接推到墙上,发出砰声响。
“你做什……白耳?”
他看见白耳站在自己面前,帽子还戴在头上,口罩和围巾也没摘,衣服全都没换,运动鞋就踩在他平时打扫得干干净净地板上,在门口踩出好几个脏印子。根据鞋印分布来看,白耳进房以后就没有再往前走,他直呆在门口,反锁着门,个人,或许是靠在墙上不动,也或许是蹲在地上。
望。
因为白耳拖鞋还好好摆在鞋架上。
张敛刚要关门出去继续找人,动作忽然顿住。
他又回过头,看着玄关地板。家里昨天刚做过清洁,地板擦得光亮,因此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玄关处鞋印。
是白耳鞋印,白耳脚偏小,张敛眼就能认出来。
白耳埋在张敛胸前,过好会儿,才说:“周游亦来。”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声音又轻又飘渺:“周游亦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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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低着头,刘海有些乱,挡住他脸。
张敛身火气倏然散去,他愣愣看着白耳,声音下意识放缓:“怎?”
白耳走近他,抱住他腰,脸埋进他怀里。
张敛下意识回抱他,却感到怀中身体细细抖着,还很冷,不知道他回家多久,身寒气到现在还没散。
“白耳。”张敛试着叫他声。白耳动动,然后抱着他手臂慢慢收紧,很用力地不放。
没脱鞋就进屋?张敛皱起眉,快步走进屋子,喊声:“白耳。”
楼没人,张敛直奔二楼,白耳房门紧闭。
张敛按下把手,门从里面锁住。
“白耳。”张敛敲门,“怎把门锁?你开门。”
过会儿,还没动静。张敛心情忽然非常,bao躁,这种,bao躁不来源于白耳,而来源于种莫名、深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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