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周游亦走进房间。
“宝贝,你比想象中还要坚强点。”周游亦看着瘦圈白耳,满意点头,“消耗你意志花点时间,但还好,也没有很久。”
他慢条斯理脱掉衣服,解开
“吱呀”声,铁门从外面被打开,发出经年缺乏润滑难听响动。白耳抬头,看到周游亦走进来,依旧穿得很干净帅气样子,看到他时候,还露出从前那种柔和笑意。
“裙子就不要脱。”周游亦缓步走过来,“你只有这件衣服。”
白耳停住动作。
周游亦非常感兴趣地盯着白耳,目光中流露出愉快和难以压抑兴奋,他说:“就说你穿上这件裙子会很好看,宝贝。”
“你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周游亦坐到床边,伸手去摸白耳手臂,“害得哥哥好心急。”
性捂住嘴,擒住手腕,在黑暗楼道里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
“宝贝,等你好久。”他身后,传来周游亦温柔,甜蜜声音。
白耳再次醒来时候,白炽灯刺得他眼睛疼。
他花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墙壁白得刺眼,墙角爬满霉斑。床单,被子,都是白,只有床边个很小床头柜,散发着腐朽木质味道,常年潮湿和肮脏将柜子侵蚀出黑斑,大大小小散落在暗黄色柜子表面。
房间没有窗户,只有扇旧得锈迹斑斑铁门,和个很小很小通风口。
白耳躲开他,像躲条毒蛇。
周游亦却用力抓住他手臂。白耳被抓得生疼,但他忍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直到周游亦放开他,在他手臂上留下圈通红痕迹。
周游亦把白耳关五天。这五天里,除周游亦每天定时送饭,白天碗粥,晚上碗粥,他没有见到任何人,听到任何声音。白炽灯天二十四小时开着,时不时闪烁下,似乎接线十分不良,随时都要熄灭。
白耳开始还会挣扎,锁链将他手腕和脖子磨得破皮,流血,在雪白床垫上洒下点点血迹。白耳皮肤非常敏感,铁链很脏,贴在他皮肤上,令他脖子和手腕遍遍过敏,红得吓人。周游亦只给他塞两粒药下去,不管药有没有效,便把他扔在床上走。
后来白耳开始发低烧。他精神不可避免地寸寸垮掉,过敏地方又痛又痒,红疹消又长,长又消。他每天只能吃两顿粥,周游亦严格控制他进食量,令他不至于饿死,但完全丧失反抗体力。白炽灯日复日照着他脸,令他分不清白天黑夜,现实虚幻。
白耳从床上坐起来,阵锁链晃动声音,他脖子被卡住。
他慢慢低下头,看到自己手腕被铁链铐住,锁在很脏床头铁架上。他脖子上也套个项圈,项圈上连着条铁链,链子栓在铁架上。
白耳伸手拽拽链子,把床头架拉出声响。很快他发现链子很结实,不是假。于是白耳松开手,手臂垂到腿上。
他触到层柔软纱质衣料。白耳愣下,看过去,看到自己身上套着条白色裙子,蕾丝笼纱,是那天周游亦买给他,但是被他拒绝生日礼物。
白耳抓着身上裙子,想脱下来。可他手被拷住,手臂也发着抖,使不出什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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