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焕见袁寄还津津有味地看着,有点无语:“这你也看?”
“干嘛不看啊。”袁寄笑起来:“挺新鲜。”
他们就像在围观动物园只动物,围观周游亦被扒掉内裤,露出软成团性器。然后旁边人拿着针筒,把针头刺进囊袋,里面液体都推进去。
周游亦还在呜咽,但他呜咽不再愤怒,而是变得可怜。他腿根神经质地抽动着,好像在经历超出肉体能够承受痛苦。根针筒液体注射完,他腿间挂着那团肉慢慢萎缩下去,成块又黑又皱布块。
周游亦彻底失去反抗。
喉咙里滚出古怪而压抑喊声,声音发不出来,被堵在嘴里。
张敛又说句话,那群人便把周游亦从椅子上卸下来,扔在地上,个人拿着棍子,开始下下地抽在周游亦背上,周游亦瘦得身上几乎没肉,棍子全落在他骨头上,发出闷响。他痛得呜叫,却连挣扎都做不到,因为他手筋和脚筋全被挑断,浑身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像条濒死鱼在地上抽搐乱扭。
秉然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袁寄抱着手臂无动于衷地站在旁,和秉然西起看着周游亦:“你说你,出来以后就好好做人嘛,非要特地跑过来遭罪。”
周游亦被打得奄奄息,薄薄单衣上渗出血痕。张敛说句什,那些人便把他拖起来,扔在椅子上,依旧绑起来。
接着,张敛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走进有光照亮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游亦。
接着,周游亦又被扔在地上,棍子抽在他身上,就像当年他打白耳那样,毫不留情,下比下狠戾。
他几近半死,重新被丢回椅子上。张敛依旧没有情绪,说几个字,然后那些人用很粗项圈把周游亦脖子套住,项圈节节收紧,直到把周游亦卡到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却又刚好能喘口气程度。圈内布密密麻麻细小铁刺,铁刺穿破他脖颈,让他脖子上慢慢溢出血,动脉却依旧完好无损。
然后他又被摔在地上,用棍子抽打。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周游亦昏迷过去,又醒过来,他呼吸就被项圈内铁刺扎出血,脸早已涨成病态红紫色。他恍惚间听到有人说什,然后堵在他嘴里东西被扯掉,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叫喊,甚至无法开口说话。
“好惨啊。”袁寄轻笑着:“上次陈双晟好歹还嚷嚷呢,这人嚷嚷都不会。”
周围安静片刻,周游亦半晕半醒,身体还在小幅度抽搐。他眼前片模糊,却还是能看到双鞋走
周游亦被打得口角溢血,额头破开条口,汩汩地往外流血。他哆哆嗦嗦抬起头,看着眼前男人。这个男人像从黑夜里走出来具雕塑,头发和眉眼都黑得令人心惊。灯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他冷漠轮廓。
他又说句话。周游亦听清。
他说“把他下面废”。
阵古怪沉默后,周游亦发出愤恨和濒临绝望嘶吼,但他情绪大半被堵住,无法发泄,动弹不得。他被五大三粗人按住,接着他裤子被扒下,个人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个针头。
周游亦疯般摇头,紧接着他被狠狠甩耳光,飞出颗带血牙齿,又被拳捣在腹部,阵痉挛后,身体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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