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被弄得射次,可张敛没完没,反而被他夹得越来越硬。白耳趴在张敛胸口闷着嗓音呜咽,终于受不地开口求饶:“换,换个姿势。”
他不指望张敛停下来,只能要求他换个姿势,因为他腿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他喘息着说:“太深难受。”
张敛停下动作。他胸膛起伏着,鼻息又烫又急促,全都落进白耳脖子。他抱住白耳,顿下,然后直接将白耳抱起来,站起身,让白耳面朝墙跪在沙发上。他只手抓住白耳两只手腕,并到起折在白耳胸前,不让白耳去碰沙发布。接着便又闯进去。
白耳被顶得身体往前倾,下刻又被箍着手腕按回身后胸口。他只觉得进太深,声音里不禁染上哭腔:“不要进这多”
张敛漠然回他:“刚才也是进这多。”
面也没关系。”
张敛顿住,又听白耳用有些局促、不太好意思声音说:“之后弄干净就好。”
每次扩张时间都要花很久。张敛怕把白耳弄痛,几乎把这辈子耐心都放在这上面,要直等到白耳说可以,他才停下来。两人依旧坐在低矮小沙发上,显示屏里还在播放电影,白耳听到电影里声音,有些懊恼地说:“电影看不成。”
张敛扶着他腰,“下次接着看。”
白耳还坐在张敛身上,被捏着腰慢慢往下按。他小声呻吟着,眉头皱起来,好像非常受不样子。但他还是完全坐下去,丝缝隙也不留。
白耳简直被张敛旺盛体力折磨得晕过去。后入式令张敛进比刚才只深不浅,白耳几乎感到他就要顶进自己胃里。这种要被捅穿错觉让他本能害怕,他呻吟不断,间或叫出张敛名字,徒劳地求他慢点。张敛却按着他胯,令他重心稍稍下挪,如此两条腿便分得更开。白耳被干得哭,下面却翘起来,流出粘腻水。
忽然,张敛用力将他往上顶,白耳惊叫声,条腿神经性地抬起,张敛伸手握着他腿,手掌捏在大腿内侧,然后更加凶猛地动。
“啊!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令白耳根本无法反抗,他甚至
“要这个姿势吗”白耳腿跪在沙发上,上半身没什力气,浑身重力都压在张敛身上。他脸上露出困难表情,眼睛湿漉漉,“有点太深。”‘
“沙发布没洗,不干净。”张敛难得副讲道理样子,手上按着他腰不放,要他牢牢坐在自己身上,“衣服别脱,手放在身上。”
白耳只得软着手撑在张敛小腹上,被张敛托起来,又按下去。他腿根抽动得厉害,被裤子束缚得不能完全伸开。很快白耳就受不,他喘息越来越乱,呻吟也溢出齿间,怎忍都忍不住。张敛力气太大,他被颠动得没劲,上身软得支撑不住,只能趴在张敛胸口,手指揪着他T恤,断断续续地求他:“轻点”
张敛侧头吻他鬓角,说:“没使劲。”
电影已经进行到半,依旧是平稳、冷酷节奏,色调永远暗而单。他们就在低缓背景声中做爱,阳光在经过双层深色玻璃和绒布窗帘阻隔之后,只留下点点痕迹在房间地板上。光线暗淡房间让情欲蒸发得隐秘而迅速,被封闭空间困住,只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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