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便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进浴室去收拾白耳洗漱用品。
白耳坐在沙发上指使张敛:“行李要检查遍。”
“被单和床单别忘。”
“冰箱里东西都清出去吗。”
“毛巾不可以和水杯放在起,要单独用保鲜袋装起来。”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中还漫着雾般水汽,他嘴巴还有些肿,脖子没有被衣领盖住地方不堪入目,头发也乱乱,脸颊上睡出红印还没消。白耳刚起床时反应很慢,张敛见他傻乎乎地被自己抱着,便摇下他:“醒?刷牙吧。”
白耳目光便聚在他身上。半晌,啪声,打他巴掌。
这耳光不重,但也算不上轻,在张敛脸上留下个淡淡红印。张敛被他打得微微偏头,深吸口气,咬牙看着他:“白耳,你算算你打过多少巴掌。”
白耳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为什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他又捶下张敛肩膀,手指捏成拳头落在张敛身上,像猫爪挠人似,“欺负人就知道欺负人。”
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液体流得太多而造成失禁错觉。
他腿被扯得很开,条被压在身下,条挂在张敛肩膀上。这使他双腿大敞,也就被进得更深。白耳边流眼泪,边被撞得虚软喘息,用浓浓哭音表达抗议:“讨厌你。”
张敛:“你说随便弄。”
白耳气得都快虚脱,随便你弄,也没让你弄死啊。他受不地喘气,终于软着嗓子喊张敛:“快点射。”
张敛顿下,接着动作开始加快。白耳被他干得“呜呜”地小声哽咽,不断催他:“快点,快点”
张敛耐着性子按他话来,最后终于失去耐心,把行李箱盖上,锁住。
“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甩耳光,甩完以后还让伺候他?”张敛压到白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耳,你怎这能耐呢。”
白耳靠在沙发上,手指下意识揪住自己衣领,副
张敛任他打自己,等他打够,才说:“刷牙,洗脸。”
白耳气鼓鼓地扶着洗手台刷牙,他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直,只能扶着洗手台,边在心里痛骂张敛禽兽,他没有大声骂,是涵养,二是因为嗓子哑,声音大就痛。
张敛在外面检查遍房子里水电,又听白耳在浴室门口没什力气地叫他名字。
“怎。”张敛走过去。
“走不动路。”白耳扶着门框,脸颊红红,大大眼睛从醒过来开始就直瞪他:“你抱。”
张敛被他叫得手臂上青筋都爆出来。他按着白耳腿飞快挺送,力气大得把白耳身体里润滑液全都挤出来。白耳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哑,还在语无伦次地喊他,要他快点,快点射出来。
他们做到最后,白耳终于支持不住,在张敛怀里昏睡过去。
第二天搬家,张敛理所当然第个起床。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又把所有行李——自己和白耳,全部都清点遍,这才返回卧室,开始叫白耳起床。
喊五分钟,张敛放弃尝试,直接上手给白耳换衣服。
等换好衣服,张敛把人抱到浴室,正琢磨该怎给睡不醒人刷牙,白耳终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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