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把茶水间门拉开条缝,又对他露出有点狡猾,又有点可爱笑容,小声对他说:“咱们回家再谈恋爱。”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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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低下头,耳尖冒出点红,不情不愿地承认:“也是。”
张敛抬起他下巴就吻。白耳吓跳,下意识想挣扎,张敛却掐住他下巴,舌尖很凶地舔进他口腔。
这里是茶水间,外面还有人走来走去,白耳紧张得要命,但张敛吻住他,他又逐渐软化下来。
这个月来他们每天几乎没怎见面。前半个月张敛去海外出差,白耳工作忙,便干脆饭也懒得做,就在食堂吃,甚至有几天晚上工作到太晚,他就直接睡在公司。半个月后张敛回来,大晚上见家里竟然空着,当即衣服都没脱就直奔白耳公司抓人,把还在熟睡中白耳二话不说拎回家训顿,白耳乖乖挨通训,虽然再也不敢在公司留宿,午饭却实在没空回家做。张敛也忙,两人回到家后各自在书房工作,张敛有几次忙完想抱着白耳睡觉,都被还得接着工作白耳哄着个人去睡,想来也是十分憋屈,忍很久。
张敛按着白耳亲个结实,身火气发泄半,总算正常不少。
撒娇诉苦。张敛任他牵着,看他这副模样,愈发不耐:“那让人给你送饭,你还拒绝。”
“当然不行啊,大家都吃食堂,总不能个人搞特殊吧。而且你送就送那贵,被人看到又要问,他们要是知道华欧老总儿子在给送饭,还怎正常工作,估计天天都要被围着八卦你事情。”
“你事怎这多?”
白耳叫苦不迭:“你这种统治阶级资本家不会理解们工薪阶级心酸啦。”
“心酸。”张敛重复遍,脸色依旧没有好转。他伸手捏起白耳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为什和周长青儿子走那近?”
“和华欧合作,还句话都不和提。”张敛点点他额头,“不把当回事是吧。”
“不说你也会知道。”白耳捧着他手拿下来,说话时语气里带着点讨好,“再说,知道要是和你说,你肯定要跟放水。不想你放水,想认真做这件事。”
他抓着张敛手,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这样你爸爸妈妈也会更认同。”
他说这话时候脸上表情有些天真,带着十足干劲和高兴。张敛看着他脸,低头又想吻。
这回白耳却推开他。怀里人从面前跑走,到得门口才回过头,很严肃地看着他:“行张总,不可以搞办公室恋情知道吗。”
白耳费劲想下,才想起周长青是他们公司董事,儿子则是自己手下实习生,那位公子爷。白耳只好又解释:“老板把他分到手下实习。们也没有走得近啊。”
张敛冷着脸:“那你还让他帮你拿电脑?还他妈对着他笑?”
“还不能对人笑?”白耳被这大醋缸弄得好气又好笑,他推张敛下,露出无奈,又带着点甜味笑容,“张敛,你多大人,幼不幼稚。”
“刚才你还不是看都不看。”白耳对他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还不知道你德性吗。”张敛嘲他,“盯着你看,你能想起自己要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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