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知道,让自己受伤话,最难受人是霍瞿庭。
“只有开始很疼,现在动时候才会有点感觉。”辛荷实话实说,“但是可以忍那种,随便被磕下都会有感觉,真,现在真没有多疼。”
霍瞿庭理智上也知道那没什大不,而且除涂药,他也不能再做更多。
“下次要等回来弄。”最后霍瞿庭只能说,“你放着别管。”
辛荷随口说:“那也要做点事情啊,不可以什都靠哥哥。”
他脚背太白,就显得那片淤青过于恐怖些,些地方甚至能看到微微血丝,但辛荷知道,那只是他自己肤色问题,就像有时候他脸好好,眼下也能看到点点轻微红血丝。
他觉得霍瞿庭也应该知道。
但霍瞿庭眉头皱得很紧,脸也绷着,低头仔细看着辛荷脚背,好会儿,才拿手很轻地碰碰。
辛荷下意识缩下,他脸色就更难看,辛荷赶紧解释:“真没多疼,哥哥,没有骗你,真。”
霍瞿庭没有说话,起身去拿医药箱,处理什严重伤口样对待辛荷脚背上淤青。
工人帮忙起收拾过,房间里还是留下不少垃圾。
其中个烤瓷不知道什作用小盒子被辛荷在整理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地上,很不巧地砸到他脚背。
砸到面积并不大,但位置不太妙,角度刁钻,还是隔着拖鞋让他痛出眼泪。
下午霍瞿庭从学校回来,意外地看到整齐房间,辛荷憋天,只等他回来邀功:“是打扫,厉害吧?”
霍瞿庭认真道:“厉害。”
霍瞿庭说:“为什不可以?”
他问得太理所当然,让辛荷时间无话可说,好像他做个懒惰蛀虫才是应该,而他试图学着独立和勤劳,才是对霍瞿庭最不友善行为。
没等到辛荷回答,霍瞿庭接着说:“就是可以什都靠哥哥,不然要哥哥干什用?”
“好吧
他涂药动作很慢,眼神也很专注,渐渐,辛荷心里有点发怵,低声喊他:“哥哥,你怎不说话。”
“疼不疼?”
霍瞿庭抬眼看他,又次,辛荷觉得自己在他眼睛里看到自责。
小时候他住院时候,感冒发烧时候,甚至飞机晚点,让他凌晨走出希思罗机场冷得发抖时候,霍瞿庭眼睛里都会有这种类似于自责情绪。
他总会埋怨自己没有把辛荷照顾好,这多年来,已经成种习惯,而随之适应习惯辛荷就只能更加小心地对待自己,除本能,还有不想让哥哥难过。
辛荷正打算投桃报李,弹段新练曲子给他听,刚走两步,就被霍瞿庭拽住胳膊:“腿怎?”
“哦……”辛荷说,“不是腿,脚被那个砸下,不严重。”
“看半天,没看出它是干什用,也没敢丢,看着不大,但其实还挺重……诶……”
霍瞿庭突然把他打横抱起,辛荷吓跳,但被霍瞿庭抱不算什新奇体验,很快就搂住他脖子,被他抱着往沙发边走,边说:“真没事,就刚砸到时候有点疼,等会儿,就没什感觉。”
霍瞿庭言不发地把他放在沙发上,脱掉他袜子,刚看到时候,不光霍瞿庭脸色难看,连辛荷自己也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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