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瞿庭表情刚刚好看点,他就又说:“但你去学校时间真很短,最近不是很忙吗?”
霍瞿庭又臭脸,捏着他屁股说:“是小学生吗,还担心逃课被叫家长?”
辛荷心说你当然不是小学生,你是二十六岁刚破处研究生,但那不是不好好学习理由。
“错。”辛荷说完,又很想知道地问句,“那你不会真被叫家长吧?”
霍瞿庭差点被他气死,挠他痒痒,不知道怎回事,两个人又吻到起,等亲完时候,霍瞿庭生气就也无影无踪。
半天没听到霍瞿庭说话,辛荷刚打算回头看,就被他把上半身压到自己背上,侧脸贴着他肩胛骨,哀怨地说:“小荷对哥哥好多不满。”
辛荷没听过他这种语气,结巴着说:“哪有……”
“你小时候就没良心,没想到长大也这样。”霍瞿庭紧紧粘着他,像个怨妇似说,“上午都在想你,你呢,竟然嫌回来得早,还嫌大。”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得到就不珍惜,睡过次男人更不珍惜。”
辛荷被他说得不停地笑,回手推着他说:“你想压死,喘不上气。”
十点半,他就进家门。
辛荷起床没多久,吃霍瞿庭留下早餐,虽然说实话,霍瞿庭早上做得很温柔,但那种感觉还是令人无法忽视,他在沙发上趴着看琴谱,看见霍瞿庭进门还有些惊讶。
“怎这早?”
“不是说中午回来吃饭?”
辛荷看眼时间:“那也太早吧。”
起吃中饭,辛荷该午睡,他才又去学校。
他在楼下倒车,辛荷从三楼窗户探头出去跟他再见,他就在并不算很宽敞停车场很骚包地来个甩尾。
下午他打电话回家,辛荷正在写作业,他也忙,匆匆说几句话,但还是问遍辛荷心脏感觉,约好晚上吃什,去哪里散步,才挂掉电话。
就算不急着回去复查,辛荷假期本身也没剩下多少,两个人抓着假期尾巴争分夺秒地谈恋爱,辛荷被霍瞿庭带着次次突破下限,刚惊讶于“怎可以那样”,不久就又“怎还能这样”。
回香港前天晚上,霍瞿庭很舍不得地不停亲
霍瞿庭本来就没有真压着他,闻言换个姿势,把他弄到怀里抱着,脸埋进他颈窝拱来拱去,嘴里碎碎地说:“没良心小荷想死。”
辛荷捏住他耳朵拽拽,说:“你怎这幼稚,到底几岁啊。”
“不管几岁,睡过就都要负责。”
霍瞿庭撒娇上瘾,让辛荷很难记住对方牢牢压着他,好像每根头发丝都要掌控情景。
“也很想你。”辛荷小心地看着他脸色很认真地说,“真。”
霍瞿庭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看眼他手里平板,道:“还难不难受?”
辛荷脸有点红,转过头说:“还好。”
早上霍瞿庭走之前看过,还给他抹药,知道没什事,但还是担心:“再看看。”
辛荷赶紧说:“真没事,刚才,刚才自己看,就是坐着不舒服。”
他点几下屏幕,关掉琴谱换个动漫看,接着随口说:“你怎那大,查下,人家说这个不是第次做原因,你那大,每次都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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