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意思是这根烟抽完。”他补充道。
懂霍瞿庭,但又不明白是哪里出问题。
后来霍瞿庭醉酒次数慢慢减少,找他频率却高很多,几乎每次都会跟他上床,如果他表现出不愿意,就随口提起处理检察院那边事有多麻烦,对付记者和律师有多辛苦。
但讲得含糊,似乎只是个拿来跟他上床筹码。
辛荷再问更多,霍瞿庭就不再顾虑他意愿,反正他们体型和力量全都悬殊,霍瞿庭纾解□□这回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请求。
辛荷浑身都没有力气,被他弄在怀里抱着,只手夹根烟抽。
他脸上表情很淡,没再说过话,带辛荷去洗澡,也只是很简短地让他“分开”、“放松”。
已经过太长时间,不知道事情究竟怎样,问霍瞿庭也问不出来,辛荷越来越着急,在他怀里磕磕绊绊地说:“霍瞿庭,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不可能,肯定要有人负责,你不要再掺和。”
“你在看守所时候是怎跟律师说?”霍瞿庭吸口烟道,“你说恨霍芳年和把有问题公司给你,说不想坐牢,律师提出先保释,你比谁都高兴,现在又装不下去。你告诉,你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辛荷脸有些白,霍瞿庭也没再问他,看眼门口,面无表情道:“出去吧,要睡。”
辛荷没动,他就说:“怎,想留着过夜?睡在这不能保证待会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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