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想会儿,突然说:“那你今天不是在泡,约会、上床、表白,好烂。”
又被说好烂,但这次霍瞿庭没有表现出很生气样子。
可能是两个人约定好很随便地在起段时间,然后其中个去坐牢等死这件事让他心胸宽大点。
辛荷想说本来没有要每天都上床啊,但又不太敢,于是只好沉默。
霍瞿庭道:“说话。”
辛荷说:“说话。”
“要不要在起?”霍瞿庭跟个要人负责小姑娘样,又问遍,那个语气让辛荷感觉很纯情,好像不是每次都要他命霍瞿庭。
“上次不是说……”
”
霍瞿庭很僵硬地转回去。
晚上回家,辛荷发现自己肋骨处晕出片青,本来他以为霍瞿庭帮他上药很好心,但没想到,接着他就为他“好烂”付出代价。
终于结束时候,辛荷还在迷迷糊糊地跟霍瞿庭道歉,霍瞿庭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大概吃饱以后心情会比较好,耐心地宣布:“好,不做。”
辛荷立刻感恩:“你真是个大好人。”
“很随便地在起。”霍瞿庭打断他说,“难道所有人谈恋爱都是为结婚吗?也没有多喜欢你,但是什都不说还是直上床,会感觉很怪。”
“……”辛荷说,“哦。”
霍瞿庭顿顿,又很不在意地问他:“哦是什意思?”
“很随便地在起啊。”辛荷慢慢用手指捏住被沿,咽咽口水,也很不在意地说,“反正你别太喜欢就好。”
“知道。”霍瞿庭说。
霍瞿庭发出声类似笑声音,不过很短,辛荷就想他真很奇怪,该笑时候,死活不笑,随便讲句话,他反而会笑。
等到回到床上,霍瞿庭脸不高兴地捏他屁股时候,他才发现霍瞿庭又在跟他说话。
“什?”辛荷想抬头动作失败,只好很怂地说,“再说次吧,太累,你不能怪。”
霍瞿庭把他抱在怀里,只手按着他后脑勺,让他脸贴近胸膛,几乎闷死,哪里看得到霍瞿庭表情。
“要不要在起?”他听见霍瞿庭好像很随意地说,“反正每天都在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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