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还算好,也没有喝酒,但就是走得像条丧家之犬,失魂落魄。
他将近周没有回家,检察院那边事情也多,单华跟着他连
辛荷慢慢收脸上表情,垂着眼努力平静地说:“做错事,难道不应该做自己能做补偿吗?”
霍瞿庭意识到,直到此刻,辛荷也不肯直面他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事实。
辛荷仍把自己放在背叛者位置上,接受他偶尔好态度,和大多数时间不耐烦。
那瞬间,他突然感觉自己陪着辛荷演这出自欺欺人戏没有任何意义,两个人都拒绝说透他已经知道真相重点也许不是辛荷害怕自己随时死掉会让他难过,而是因为其实辛荷从来没有爱过他,所以才能永远清醒地提醒他们两个人都保持在“点喜欢”。
可辛荷又真爱过那个拥有记忆霍瞿庭吗?如果真爱,那他是怎递出那把锋芒刺目剑,甚至试图亲手指引着霍瞿庭刺向他?
霍瞿庭说:“九点半。”
辛荷头扭:“你迟到!”
霍瞿庭没说话,辛荷从他怀里爬起来时候,牵扯到腰和腿根酸痛地方,想起昨晚那通折腾,脸有些红,嗫糯道:“起床,要洗漱。”
霍瞿庭言不发地带他去洗澡、换衣服,辛荷已经比较熟练,所以动作很快,霍瞿庭不耐烦地催他两句,也没在他脸上看到伤心神色。
“以后就这样吗?”他没头没尾地问句。
来。
再次睡下,辛荷缩在床边,只占很少地方,也很安静,似乎怕霍瞿庭又发起疯来,还要折腾他。
但是霍瞿庭凑过去,胸膛挨上他后背,把他抱着,他也没表现出怎害怕,只拿手摸摸霍瞿庭伸过去但并没有实压着他大腿,带着微弱哭腔说:“可以睡吧。”
“不道歉吗?”霍瞿庭用不是很严厉语气低声说。
辛荷道:“什?”
他沉默很长时间,最后说:“辛荷,你真让失望。”
辛荷付出确显示他无私,但那是多血腥无私啊,带着会粉碎掉霍瞿庭力量。
“你只爱自己。”霍瞿庭字顿地说,“你真可怕。”
辛荷惨白着张脸坐在床边,两眼无神,嘴巴微张,似乎无法消化霍瞿庭那几个字。
又看他眼,霍瞿庭转身出门。
辛荷道:“什?”
霍瞿庭在他肩膀上推把,让他床边坐下,动作不太客气:“这样,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没等辛荷说话,他又大步走过去,从床头柜拿过昨晚就直躺在那里那张皱巴巴纸和U盘,塞进辛荷手里:“你真伟大,死也要让身体得到最大化利用,该说谢谢吗?你告诉。”
辛荷愣好长时间,反应过来霍瞿庭给他是什,捏着那些东西手有些发抖,好会,才说:“不是……”
“不是是什?”
霍瞿庭没说话,似乎他也没想出辛荷该为什道歉。
“对不起。”辛荷迷迷糊糊地说,“打碎你杯子,对不起。”
确实应该为此道歉,霍瞿庭把薄被扯到辛荷肩头盖好,手背贴下他脸颊,没有发烧,过好会,低声说:“原谅你。”
第二天,辛荷醒得有些晚,但霍瞿庭还在床上,胳膊搂着他。
“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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