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拾烟在比赛里打法很激进、毫无规律可循,打得无数战队落荒而逃,现在想想,前世他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内心对现状不
纪拾烟沉默片刻;“回去吧。”
在这里看到粉丝痛哭,他也会哭。
而且他其实突然间,已经不那想看。
回到休息室时,实时转播大屏幕上开始放纪拾烟职业生涯纪录片。
这是纪拾烟第次站在个观众角度,观看从前那个自己日常生活与高光集锦。
也许是安慰、也许是倾诉、又也许是……同病相怜。
凌忘和Liquor采访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结束,带着奖杯走到后台时,眼就看到站在走廊三人。
“诶?”
凌忘调侃:“太阳从西边出来,陆队怎在等们。”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纪拾烟似乎是哭过表情,愣:“时言怎?”
陆朝空说:“也是。”
相比台上台下热闹愉快,这方天地时陷入安静。
简北寒不知道怎安慰这两个纪拾烟“粉丝”,向话唠他也沉默。
良久,陆朝空突然又开口:“你知道池眠为什那要求你?”
纪拾烟微微睁眼,片刻后才明白陆朝空指是自己刚给他说“要换风格”、“要去CJ”。
台下从前根本不会关注粉丝们,突然间觉得,自己前世没有白活回。
“卧槽时言。”
简北寒猛回头,被吓跳,直接慌:“你怎?咋给哭?”
陆朝空顺着他目光望去,也是微微怔。
“啊?”
之前池眠笑着给他转述粉丝话,说他是性格和长相最不符合个公众人物。
面容是种明艳张扬美,有这般外貌人,不说是趾高气扬、也该傲娇骄纵,但他脾气却很温淡谦卑。
那是因为纪拾烟从来没怎和外界接触过,他世界只有池眠和游戏,他不知道该怎和外人打交道。
猛然看到自己从前生活,纪拾烟突然觉得那好单调枯燥。
纵使外人羡慕他衣食无忧、连俱乐部都是旁人为他人建造,但那终究不是他想要生活,他就像只金丝雀,颦笑都被人规定着。
“没事。”
纪拾烟和简北寒情绪还陷在陆朝空那句话里,陆朝空却早已无所谓:“他是纪拾烟粉丝,触景生情。”
“奥。”
凌忘道:“确实,纪拾烟纪录片还没放,看台下就有他粉丝在哭。”
Liquor递给纪拾烟张纸巾:“回休息室还是在这里看纪录片?”
纪拾烟摇摇头。
“因为他不允许身边出现任何和纪拾烟有点关系事物。”
陆朝空语气依然平淡,表情也毫无变化,然而他如此风轻云淡说出件事实,却像根针,骤然就在纪拾烟心脏扎下。
隐隐泛起疼。
纪拾烟没有注意到听到这句话简北寒也呆住,以往陆朝空从来不会在队友面前显露出这些暗潮汹涌,却不知道为什,在纪拾烟面前他下意识就袒露出来。
纪拾烟转过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突然就落泪。
他嘴唇翕动,睫毛已经被染湿,泪水顺着脸侧滑落。
“……”
纪拾烟张张嘴,说出口却是:“是他粉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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