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纪拾烟穿上,仰着灿烂笑靥看他:“陆朝空,早安。”
陆朝空表情顿,眼底温柔些许,也浅浅扬起唇角:“早安。”
他目光落在纪拾烟莹白耳侧,好像男生对昨夜事情已经彻底忘却……又或者,他并没有多想。
这样也好。
陆朝空心道,自己还是没忍住,太急。
纪拾烟就这望着陆朝空,乖乖任由后者给他又次盖好被子。
等陆朝空重新躺下后,纪拾烟突然侧过身,扒着床沿,往下喊声:“陆朝空。”
陆朝空睁开眼:“嗯。”
纪拾烟又不知道该说什。
他和陆朝空对视会儿,最后还是道句:“陆朝空,晚安。”-
他睁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双颊滚烫得仿佛发烧,困意全无。
不知道过多久,等那股奇怪感觉散去、身体逐渐恢复知觉,纪拾烟缓慢开口:“陆朝……啊——”
他忘自己从裹蚕茧时就直贴着床边,此刻翻身,直接从床上掉下去。
陆朝空边直起身子,边眼疾手快接住他。
“你……你也没睡着啊。”
,像是要寻找支撑点般、轻轻攥住陆朝空衣领,声音有些颤抖:“陆……”
陆朝空低头,唇贴在纪拾烟耳尖,字顿低缓道:“是这样?”
虽然陆朝空应该是刚洗冷水澡、身上还带着缕缕寒气,但吐息却无比温热,落在耳垂犹如电流打过。
纪拾烟彻底懵。
他知道自己耳尖定又是红得快滴出血,因为能感到脸颊也开始泛热,浑身阵发软。
等纪拾烟洗漱完,两人起走下楼。
唐平正敲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到两人前后下来,道句:“早啊陆队时言。”
话出口他突然察觉丝不对劲,猛地站起身:“你俩怎起下来?”
陆朝空没理他:“下午是不是要拍定妆照?”
唐平狐疑目光在两人间晃悠圈:“嗯,正要给时言说。今天下午拍夏季赛定妆照,明天早上体检,要空腹,后天转会期结束,们微博会官宣他和江星图。”
第二天纪拾烟睁开眼时,卫生间正传来轻微动静,应当是陆朝空在洗漱。
以往他都会起很早,今天怎和自己差不多同时醒来。
纪拾烟缓缓坐起来,双眼放空会儿让自己彻底醒来,然后光着脚下床,拉开窗帘。
“怎不穿拖鞋。”
陆朝空从卫生间走出来,直接到床边弯腰拿过纪拾烟拖鞋,放在他身边,
纪拾烟干笑声,僵硬地缩在陆朝空怀里,看不太清对方神情,于是动也不敢动:“简北寒说没错,……真掉下来……”
别说睡,陆朝空差点就去洗第二遍冷水澡。
软玉温香在怀,好不容易压下去欲念又有升起趋势,陆朝空没有接话,站起身,把纪拾烟放在床上。
“快睡吧。”
他嗓音还有些哑。
偏偏这时,陆朝空忽然启唇、轻轻含下纪拾烟耳尖。
纪拾烟骤然瞪大眼。
片刻,陆朝空从他身上起来,给呆若木鸡男生盖好被子,熄灯。
视觉陷入片黑暗,感知就被无限放大。
方才耳尖传来温热触感遍遍回放在纪拾烟脑海,怎也消磨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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