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
现在他有保护心上人能力。
不会再重蹈覆辙。
——吧?
陆朝空低着头,又深又慢地呼吸着,任由刺骨水划过脸颊,流淌进脖颈。
纪拾烟乖乖点头。
陆朝空没有再看他,直接走进浴室。
反手锁门,陆朝空走到镜前,直接鞠捧冷水浇在脸上。
冰冷温度刺激得他纷扰思绪终于平静不少,陆朝空胳膊撑在台边,指节泛起白,青筋微微凸起。
他很清楚,他觉得纪拾烟应该也很清楚,池眠有这样偏执性格,归功于他父亲。
纪拾烟以为陆朝空会像以往见到池眠后,进房间就深深吻住他。
他都做好准备,但陆朝空没有。
陆朝空只是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展开,慢慢拿出两人晚上要用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
纪拾烟就站在门边,安静地看着陆朝空所做这切。
陆朝空把东西放进卫生间和衣架上,从电视柜上拿个酒水单递给纪拾烟:“要喝什?”
陆朝空回过头,听到纪拾烟声音有些颤抖:“陆朝空,那个,他是不是在找颜郁……就是,意思是,问前台要颜郁和池眠房间号。”
陆朝空微怔。
片刻,他脸色沉,把房卡递给纪拾烟,拨通池眠电话。
纪拾烟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边看着他。
电话接通,不等池眠说话,陆朝空直接道:“颜郁和你在起?”
明知故问:“他是谁啊?”
陆朝空道:“池眠父亲。”
纪拾烟却突然意识到什,抬起头:“陆朝空,你认识他?”
而后立刻改口:“不是,意思……你怎认识他啊?”
陆朝空沉默半晌。
良久,他打开喷头,调
其实相比池南景,池眠已经算是好,至少还有些道德底线。
池南景才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陆朝空脑海里不可自抑去回放方才纪拾烟看见池南景时那紧张与恐慌情绪,他不知道……从前池南景有没有也对纪拾烟做过什。
还有方才,纪拾烟望着璀璨烟花时感叹:谈恋爱好累啊。
可是有些事情不去想,并不代表就不会存在和发生。
纪拾烟直觉陆朝空也想喝酒。
他接过酒水单,挑个名字最好听。
然后他听到陆朝空给服务台打电话,陆朝空要是度数最高那款。
“言言。”
陆朝空道:“去洗个澡,会儿他们会拿推车放在门前,你端进来就好。”
那边明显顿下,而后传来池眠散漫声音:“与你有什关系?”
“你爸在找你和颜郁,没事别回酒店。”
说完,他就挂电话。
纪拾烟悬着心总算放下来,和陆朝空对视片刻,朝他露出个笑容。
陆朝空抚抚他眼尾,转身,打开房门。
如果眼前人是“时言”,他大可以说出事实,但眼前人是纪拾烟。
这涉及到当年他从孤儿院离开、以及池眠顶替他身份来到纪拾烟身边,那段陆朝空不怎想提及过往。
最后他避重就轻对纪拾烟道:“商业上有过合作。”
陆朝空沉默已经说明切,纪拾烟“奥”声,不再问。
两人路无话地来到房间,陆朝空正要开门时,纪拾烟突然抓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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