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拾烟却突然笑起来,打断他话:“池眠,所以你想
就像是打磨好陶瓷玉器,精致、美丽,却自出品时就固定好面容,不含丝毫个人情绪,没有生命气息。
而纪拾烟只看池眠眼就重新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继续吃饭。
池眠却直在看他,只是不知道该对他说什。
时间在寂静空气里流逝,纪拾烟本来就吃半饭,因为心底对陆朝空担忧又完全没胃口,喝完粥后就放下筷子:“吃好,先走。”
他刚站起身,池眠就出声:“烟烟,再陪会儿。”
问都是什废话。
纪拾烟低着头:“不习惯。”
池眠沉默片刻,给他夹块红烧肉:“这具身子太瘦,肠胃也不好,多吃点,养养。”
纪拾烟没有说话。
池眠本来就不是没话找话性格,但凡他出现在酒局餐桌上,谁不阿谀讨好他,他能点个头那些人都会激动半天。
纪拾烟语气无比平淡,心脏却急剧跳动起来,紧张惶恐到刚吃下去饭都有些反胃。
池眠笑容僵。
空气沉寂半晌,他没有接话,而是道:“给你放在客厅好吗?”
纪拾烟看着他,心却渐渐沉下去。
池眠不想告诉他。
她心情很不错,还给纪拾烟夸几句池眠是个好人。
纪拾烟只是淡淡笑,什也没说。
黄阿姨说要等池眠起吃饭,纪拾烟拒绝,默默往嘴里塞着青菜。
饭刚吃半,别墅大门突然被打开,纪拾烟看到池眠捧着大束玫瑰花,走进来。
黄阿姨迎上去,对池眠嘘寒问暖,但纪拾烟还在吃饭,头也没抬。
纪拾烟端起用过碗和筷,淡淡道:“不。”
“纪拾烟!”
下班后特意赶趟星云花店,然后脚步不停地来到这里,捧着花满心欢喜地见到爱人,对方第句话却问是陆朝空。
和他说话又爱答不理,从来没有人这对过自己,时池眠有些恼羞成怒,面容冷下来,沉声叫纪拾烟名字。
但最后个音刚落,他就后悔,强行控制住表情,语气缓和些许:“不是,不是要凶你,就是想你能陪……”
前世纪拾烟也对他从来不是这种态度,甚至会分享在俱乐部、在赛场上趣闻,还会主动给他夹菜劝他多吃点。
时想起从前,池眠只觉得恍若隔世,那时候他没有好好珍惜他爱人,不知道什时候两人就已经形同陌路。
“烟烟……”
池眠声音有些恍惚:“烟烟,你看下。”
纪拾烟抬起头,面上没有点表情。
是因为他讨厌陆朝空,还是因为是最坏消息。
他指尖已经僵硬到失去知觉,夹菜都不太稳。
池眠在花瓶里放好花,洗净手,回来坐在纪拾烟对面。
黄阿姨赶紧给他拿餐具,盛好饭。
池眠接过,示意她先回自己房间,而后对纪拾烟道:“烟烟,住还习惯吗?”
池眠倒是无所谓,走到他身边,含笑道:“烟烟,回来。”
纪拾烟还低着头,“嗯”声。
“给你花。”
他说:“从星云花店带,记着你前世问过那家花店。”
“星云花店”四个字提醒纪拾烟,他抬起眼:“陆朝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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