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
老杨大脑陷入长达分钟空白。
杨末仍然不懂他们俩人在说什,直到在老杨手机屏幕休眠前,看到老杨手机上同人文。
杨末:“。”
……
老杨可能不懂体位这种东西,也没怎听清他说话,把身子向前倾,说道:“什……你大点声。”
杨末把菜端上来,见这姿态不正常父子俩,边眉疑惑地上挑,他用围裙擦擦手,说道:“你们……在干什。”
韩时雨见他来手忙脚乱地恢复正常神色,随机应变道:“末!末末……家里没盐。”
杨末:“厨房两大袋没吃完。”
韩时雨连忙道:“……那就是没醋。”
他想来想去,也不知怎想,追根究底把责任追溯到自己身上,心中升腾升起股不散愧疚之情。
他起初也是难以接受,辗转反侧失眠许多天,但后来被时间推搡着慢慢适应之后,发现,好像也没什大不。
他去找两人谈谈,劝诫他们定要在平常做好防护措施,尤其是韩时雨,不要老是迁就杨末这个,bao脾气,平常有什意见定要提出来。
当时韩时雨只顾着嗯嗯地答应,没去想为什老杨要强调“尤其是韩时雨”。
现在韩时雨明白。
老杨是个时髦青岛老头。
他自诩与时俱进,毕竟儿子是做互联网,他自然要紧随脚步。聚会时候,时不时张口就来个赶时髦流行词,在老头老太太里显得鹤立鸡群,特有面儿。
这样个老头,初次见韩时雨时候,喜欢得不得。这孩子长得俊又爱笑,舌头就像在蜜罐子里腌过,在长辈边上能吐出朵花来。
老杨点也不奇怪杨末为什会把他拉回来过年。大概就只有这种人能惯得他儿子臭脾气。
但是,就在那个许多年冬夜,韩时雨牵着杨末手,半开玩笑地公布两人关系。老杨起初完全没有相信,而是脱口句“别和开这种玩笑。”
初次尝试甜头韩时雨大脑被酒精浸润,可不懂得什“怜香惜玉”,动作莽得很。
过程中杨末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处刑架上濒死之人,恨不得头撞死在床头柜。身心都生不如死时候,犯罪嫌疑人还拱在
杨末疑惑:“你到底想说什。”
老杨看到韩时雨反应,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啧道:“你不用把他支开,多大点事,说就行。”
杨末:“?”
老杨盯着韩时雨。
终于,憋许久韩时雨视死如归道:“爸,是逼杨末。”他低下头,郑重地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说道,“对不起,是罪人。”
……
领悟代价是非常令人痛苦。
韩时雨茶杯放在嘴边,陷入长久静止状态,他甚至在里面吐个泡泡。
再怎痛苦,爸问话也不能不答。
韩时雨咕噜咕噜道:“有时候在上,有时候……在下。”
韩时雨表情认真地沉淀下来,说声,“爸,没骗你。”
这声“爸”太刺耳,以至于老杨大脑有长达分钟空白。
他抱着周奕家那条二哈,静静地想晚上。
他想,是不是杨末从小缺失母爱,韩时雨给他补上。
或者杨末从小到大直有这个倾向但忍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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