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呀。
池年拿出手机,将蝴蝶兰拍下来,发给祁深。
对面直到凌晨都没有回应。
池年皱眉,不说他们现在关系,就算以前只是上下级,她发消息他看见也会回应,即便大多数只是句冷淡“嗯”。
这晚池年没等到祁深回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第二天早是被通电话吵醒。
来电显示是祁深。
池年从床上坐起身,抓抓头发,接通:“祁深?”
“是池年女士吗?”电话里传来是个陌生女声,还夹带着回音。
池年皱眉:“请问你是?”
“这里是凌雅医院,祁先生昨晚出车祸,联系不上他家属,您方便来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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